狗蛋儿心里有点忐忑,因为他清楚自己真实的目的,所以难免心虚。レ♠レ
“哥哥,你是谁啊!怎么来我家?”狗蛋儿刚进门,就有一个小女孩迎了上来,并开口问道。
狗蛋儿知道这一定就是陈老二的孙女,摸了摸她的头,半蹲下道:“你要和我叫叔叔才对。”狗蛋儿心里想的很简单,那就是先把自己辈份抬高,要是让这小姑娘叫自己哥哥,那自己就和她平辈了,那岂不是又要和妈妈叫姨了。
“哦,叔叔,你来我见干什么?”小孩嘴馋,看着狗蛋儿拎着一大包糕点,自然就听他的话。
狗蛋儿拿出一块,给她,并道:“我是来看你我是来看你爷爷的呀!你爷爷在家吗?”他差点就说成是来看你妈妈的,但是最后改了口。
小女孩点了点头,糕点就要往嘴里送,却被喝住:“村花,忘了怎么教你的,怎么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小女孩顿时停住,小嘴张着,糕点近在咫尺,却不敢再往里送。
狗蛋儿也站起来了,他终于又见到了这个让她念念不忘的女人,一时忘了怎么开口。
屋里的陈老二已经闻声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灵脂啊!怎么又嚷我宝贝孙女,这是谁来了?”
狗蛋儿缓过神来,向前搀扶,并开口道:“陈叔,我是,我们见过,上次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专程来看您老的。”
说着,狗蛋儿把糕点递了过去。
陈老二上了岁数,一时想不起来,但是张灵脂却不糊涂,她一眼就认出来了狗蛋儿就是上次来勒索的人。
张灵脂就是陈老二的儿媳妇,年龄二十五岁,一年前死了丈夫;全家几乎就靠她自己维持,陈老二看看家可以,但是山上的活却干不了,所以一年的ca一劳已经让张灵脂看起来有不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她皮肤不在白嫩,手上也不再光滑,但是她的身材却越发结实丰满了,劳动同时也是一种运动。
她的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气质的东西,就是这东西,让狗蛋儿久不能忘怀,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自然会一起异xg的遐想;更何况张灵脂长得也很漂亮,这漂亮不是肤se能够掩盖的。
张灵脂说:“你上次来已经把我公爹吓坏了,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派出所没有让你长教训啊!”这话说的口气很重,也很不客气,但是狗蛋儿听了却偏偏一点都不生气,他甚至还希望张灵脂再说他几句。
狗蛋儿笑了笑,道:“姐,你误会了,这回我不是来找事的,不对,上次我也不是来找事的,那完全是一个误会。”
张灵脂在狗蛋儿被抓后三天就得到派出所给的消息:陆三帅涉嫌敲诈勒索成立,但情节不严重,并且他未成年,所以判了一个月劳教。
张灵脂板着脸:“别乱叫,我可不是你姐,什么误会,你都被劳教了,还有什么误会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你要是在不走,我就往派出所打电话,就算我大喊一声,左邻右舍也会把你弄派出所去。”她认定狗蛋儿是为了那块玉而来,所以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他只希望狗蛋快点走。
狗蛋儿道:“这小孩叫我叔叔,她是你女儿,我可不该叫你姐咋的;你想一想,上次如果是我要来勒索,为什么不直接开口勒索,而写个什么信,我可就是因为那封信才被定xg为勒索的。”
狗蛋儿把侯大山的推断说了出来,这显然也有道理;张灵脂也不是不讲理的悍妇,这点事也能想通,不禁开口道:“那你怎么不和jg察说?那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狗蛋儿想了想,道:“是一个叫老粗的,镇上的混子,他就让我送信,拿东西,我一点都不知道那是勒索信,事后我怎么不想说,可是他用我家房子和我外婆的安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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