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过来。等了会儿,武馆终于来人了。
“你们师妹就在里头。”赵雪对匆忙赶来宁长乐和冯昭道:“不过她现在挺伤心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赵雪就侧开身子让宁长乐他们进去。
钱芬芬趴在桌上小声哭着,冯昭见到她这样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好声安慰。只是他越安慰,钱芬芬哭的越厉害。
赵雪打了个哈欠,这还有好一番时候要等。照她说,宁长乐他们就该架着钱芬芬往武馆走,反正她也醉的一塌糊涂了,和她说道理也说不太明白。只是这样,就显得这师兄太不疼爱师妹,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钱芬芬在那儿哭闹着,冯昭继续安慰着她。宁长乐见赵雪靠在门外四处看着,走到她身边道:“师妹在这儿给你添麻烦了。”
“是挺麻烦的,你们快些把她带走吧。”赵雪朝屋里看了眼,只见冯昭拖了张长凳坐在钱芬芬身边,正和她说着什么。钱芬芬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时不时会点一下头。
“你不去安慰你师妹?”赵雪目光在宁长乐脸上打了个转,道:“你可知她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不会安慰人。”宁长乐看向屋里正在和钱芬芬说话的冯昭,道:“我过去,她只会哭,只有老冯才能和她好好说着话。”
“这是推脱责任?”赵雪道:“要是知道小师兄是这样,钱小姐可白伤心了。”
“我说的是实话。”宁长乐收回目光看向赵雪,道:“一会儿她就该好了,不会在赵掌柜这儿耽误太久。”
“赵掌柜?”赵雪挑眉看着宁长乐,以前他不都喊自己嫂子的吗?
“该喊你嫂子的,只有燕儿一个。”宁长乐说完,就站在那儿继续朝屋里看着。等到冯昭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才走过去对钱芬芬道:“我们回去吧。”
“那你不走了?”钱芬芬仰头看着宁长乐,道:“不准去其他地方。”
宁长乐站在那儿没说话,他今天只是和师父稍稍透了些离开武馆的意思。谁知钱芬芬听到这话后,竟一个人跑到这儿喝酒消愁。
钱芬芬见宁长乐不回答自己的话,心里更加不安。她看着宁长乐急切的说道:“你要走也可以,要走带上我一起,那你就可以走。”
冯昭见钱芬芬越说越急,眼眶子红了,瞧着又有要哭的趋势。他安慰了好半天才把她哄好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她一难过又该闹起来了。
冯昭拉了拉宁长乐的衣服,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钱芬芬道:“老五最疼你了,真要走,怎么会不带着你?再说,他只是这么一提,又没说真的要走。”
钱芬芬看向宁长乐,宁长乐含糊的点了点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你不会走?”钱芬芬问道。
“现在就走,我们一起走,回武馆去。”冯昭说完,就拉着宁长乐一起离开,钱芬芬看他们走,也急忙起身要和他们一起。
无奈钱芬芬喝了太多酒,猛地起身走的太急竟差点摔跤。好在冯昭他们回过头来等钱芬芬,她才能赶上去,摇晃走着和他们一道离开了。
晚阳县换了新县令,原以为县里会有一番大改动。可这位新县令并没有改造晚阳县的意思,每三个月交一次的例银赵雪依旧上缴着,要不是阮娘子之前和她提醒过,她都不知道原先的县令已经告老还乡了。
“这新来的县令不大管事。”宁婉对赵雪道:“我听他们说,这新县令好酒,每天衙门里的事都丢给底下师爷做的。”
“那陆掌柜的酒馆生意该更好了。”赵雪微笑着说道,县令好酒,底下人争着孝敬,肯定要投其所好,多送些好酒过去。
现在陆掌柜产的甘露酒在新安府有不小的名气,她听陆掌柜说,他已经在府城物色店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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