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说你,就连我知道这事也吓了一跳。昨个儿还好好的人,今天就可惜了。”
衙吏挨家挨户的询问着昨晚的情况,这里的人睡得都比较早,衙吏并没在他们那儿问到太多有用的消息。
眼见衙吏越走越近,赵雪下定了决心,昨天郑楠出现的事她不能说出来。要是郑楠真的是无辜的,他搀和到这件事里,会惹上无数的麻烦。要是官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很有可能让他做这个替罪羊。
她今天要找郑楠问个清楚,赵雪想,她得亲耳听到郑楠说他和这事没有丝毫关系,她才能放心。
衙吏向盘问其他人一样问了赵雪,得知赵雪昨晚没有很早睡时,衙吏精神微微一振。
仵作验出结果,说陆越凌死于亥时,于是他问赵雪道:“你昨晚亥时在哪儿?”
“就在面馆里。”赵雪道:“昨天我睡不着,就在面馆里看了会儿书。”
衙吏又问赵雪有没有证人能证实她所说的话,赵雪只是摇头,宁燕早已睡下,面馆又没有其他人住着,她亥时在做什么,又有谁知道。
其实衙吏也只是这么一问,他们盘查的并不仔细,只是想从这些人口中多问出些线索来。
昨晚那个时辰,大多数人都在家中睡觉,而能证明他们的确在房里的,也只有他们的家人孩子。可家人孩子做的证明,并不能太作数,就算他们说的是假话,家里人为了庇佑他们安全,也会替他们做伪证。
要说有嫌疑,这一条街的人都有嫌疑,因为他们离酒馆近,也最有可能接触到已经过世的陆越凌。
只是,陆越凌桌上摆着酒菜,很明显是在招待客人。比起这些邻居,衙吏更想弄清昨晚来酒馆吃饭的那个人是谁。
衙吏打量了赵雪两眼,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没那么容易制服住陆越凌。而且,在那么多人提供证词说他们已经睡下时,赵雪能说她没睡下,这已经很难得了。
衙吏没再强求赵雪找出证人证实她昨晚那时候她是待在面馆里看书的,他只问赵雪昨天那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或是看到什么的可疑的人。
赵雪把昨晚的事和衙吏说了,只是郑楠从酒馆里出来的事被赵雪隐瞒下了。
记下赵雪的证词后,衙吏就准备走了,就在这时,阮娘子拉着柏掌柜过来了。
“你说啊。”阮娘子扯了把柏掌柜,衙吏知道柏掌柜有话要说,也不催促他,只是缓声说道:“掌柜的,你要知道什么事就直接说,不要怕。”
柏掌柜支吾了半天,才道:“我昨晚睡到半夜,想起还有笔账没写下,就到布庄前头找账本。那时候,我听到隔壁有人在说话。”
赵雪仔细听着,昨晚和陆越凌一起喝酒的人应该是郑楠。
赵雪越往深处想,越觉得郑楠嫌疑越大。到了大半夜,不会有人专门上酒馆找陆越凌。
“后来”说到这儿,柏掌柜的声音有些打颤,他咬牙继续说道:“我听到一声喊叫声,那应该是陆掌柜被刺害时发出来的。”
衙吏盯着柏掌柜,道:“你真的听到叫喊声,那后来呢,还有说话声音吗?”
“我不知道。”柏掌柜哭丧着一张脸,道:“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喊叫,那时候我整好账本要往房里去了,是不是真有这声音我也不清楚。”
“也许,是我听错了。”柏掌柜有些犹豫的说道:“那声音也许不是陆掌柜发出来的。”
阮娘子见柏掌柜越说越没底,只能说道:“他拿不准,因为我们这儿常有人吓叫唤乱砸东西,常会听到些奇怪的声音。所以,他也不知道昨天听到的那些做不做准。”
“那你呢?”衙吏看向阮娘子,道:“你们住的这么近,你就什么都没听着吗?”
“没有,我夜里一向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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