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明天就去,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马文才说着忽然就沉默了,“可是我不会扎风筝。”
“没关系,蓝田兄走之前留了一只风筝给我。”
“我不要他的东西,我今晚就让马统找些竹签子来,我也给你做一个风筝。”马文才赌气道。
“好啊,只要你做得出来,我无所谓啊,”我夹了盛了一勺鸡汤送到马文才的嘴边。
马文才立马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将我的手推开,“我不想喝,以后叫她别送了。”
“人家的一片心意,又不是毒药,你干嘛不想喝啊?”
谷心莲依旧时常给马文才送补汤过来,马文才养伤期间还帮过她的忙,替她狠狠地训了刘向东一顿,其实是替我,因为刘向东天天去缠着谷心莲,对于我的警告更是完全的不屑一顾,那我只能把这种情况反映给上级领导了。
“如果是你做的汤,毒药我也喝,”马文才凑到我的耳边,“你不是会做菜吗,我想吃你做的菜,那坨东西叫什么来着,南瓜饼。”
我靠,也太恶心了吧,还那坨,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不能吃那个,只能喝汤,喝粥,喝药,既然你不愿意喝汤,那就喝药吧。”
马文才彻底翻了白眼,要我一连喝两个月的汤药,我早就翻白眼了,不过没办法,夏雨诺的药只能治他的外伤,而他失血过多,身体一直很虚弱,古代也没有输血的技术。
我正苦口婆心地哄着他喝药,门外就响起了很轻的敲门声,是王兰在叫门。
我从来都不知道桀骜不驯的马文才还有这么孩子的一面,不过他本来也就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小男孩,他这种年纪刚好是青春绽放的时刻,有何苦整天带着一张沉重的面具生活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嘲笑了我自己,没想到到了古代我还能谈一场姐弟恋,这算初恋吗?奉献给了一个二十一岁的小男生。
我替王兰开了门,看她神色慌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王兰一进门便把门栓死了,“马公子,柳公子也在这儿!”
“兰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是这么急急忙忙的?”平时总是看王兰一副冷静的模样,到底什么事让她如此惊慌,医生的心理素质不是应该很好的吗?
“是马辰马公子他来医舍找我,他说想来看看马公子的伤势。”王兰道。
司马辰风?幸好他福大命大,我以为这次他必死无疑了,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他,我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朝廷的人也要抓他。
“他来看我做什么?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马文才一脸不悦地问道。
我瞪了他一眼,人家司马辰风也是好心来看你,“兰姑娘,他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受伤啊?”
王兰摇头道:“没有,他现在在医舍,他说因为他害了这么多人受伤,心里很过意不去。”
这么多个蒙面人竟然都杀不了他,而且毫发无损,司马辰风果然不简单,我正想得出神,马文才突然大吼了一声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啊?”
马文才瞟了我一眼,继而掀开被子,缓缓站起身,“我怕叫得不够大声,你都听不见我在喊你。”
狗屁吧你,我又不是耳背,我看了他一眼,“你起来做什么?”
马文才拿起衣架上的外衣开始穿了起来,“他不是想看看我死没死吗,兰姑娘,你去告诉他,我一会就来。”
王兰点点头,出了房间。
马文才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到了镜子前,他将梳子塞到我的手里,“仪清,帮我梳头。”
我帮你梳头?我自己的头都是叶子帮我梳的,我充其量也就会扎个小马尾,或者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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