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是跟着我一起下山的,现在住在客栈里。”
“客栈里?”马太守面露不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怎么不把她带到家里来住呢?”
马文才站起身,打开门冷笑了一声,“让她来看看太守大人你多么会想齐人之福吗?我马文才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妻子,所以我不希望仪清用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那种眼光来看待我马文才。”
“你”马太守看着马文才离去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太守有两个小妾,长年住在后院,马太守不准她们走到前院来,怕破坏他们夫子的感情,但马文才又何尝不知道家里多了两个不一样的女人呢,他只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客栈里。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以为是马文才回来了,没想到,我一睁眼,发现天已大亮,难道马文才一夜都没有回来了吗?
扯过架子上的湿帕,抹了一把脸便去将门打开了,真的是马文才回来了,不过他怎么换了一身打扮,昨天下山的时候他穿得是跟我一样的衣服,白中衣,配黑纱外套,怎么一个晚上不见,就换了身衣服,而且还夜不归宿,难道难道他昨晚是去逛青楼了?
我只觉着我的脑子里突然一团糟,我看着马文才这件衣服,就只有一个念头,他昨晚上逛青楼去了。马文才说过,他也不会梳发髻,他只会最简单的那种,但是他今天的头发,明显是别人给他梳的,特别是头上的玉发带,他不可能带着这种东西下山的。
“啪”,我下意识地将门重重摔上,我背靠在门口,突然有一种抓狂的感觉,他骗我,马文才他骗我,我迅速地栓上门,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他竟然敢去逛妓院。
“仪清,你怎么了?你关门干什么?”马文才焦急地敲着木门。
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我坐在凳子上,隔着门问道:“马文才,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一晚上没有回来不说,还换了衣服。”
给你一次老实交代的机会。
“客栈只有一个房间,所以,我昨晚就回了家,临时做的决定,也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还给你带了套换洗的衣服。”
回家?对啊,我怎么忘了,马文才是杭州太守的儿子,他的家就在杭州城里,跟他比起来,我们倒是外乡人了,不过,杭州城离这里还是有点距离的,他怎么会连夜赶回家呢?难道就是为了不跟我睡同一间房?不可能啊,之前在书院我们也是这么睡的啊。
“你为什么要回家?”虽然没有了刚才那种抓狂的感觉,但是还是觉得有点问题。
外面沉默了很久,但我知道马文才还在,因为我坐在里面看得见外面这个身影。
“我离家一年多,想回去看看我娘,给她上一柱清香。”
马文才压低着声线,我知道,他最不能提起的就是他娘,马文才是个太感性的男人,他总是在冷傲与脆弱之间徘徊,可当他的情绪真正瓦解的时候,他真的就支离破碎了。
“仪清,你到底怎么了?开门啊!”
我一想得出神,竟然就忘记了马文才还站在门外。
马文才手里提着一个包袱,他冲我一笑,眼眶却还是微红的,“仪清,我在街上给你买了一些东西,”马文才又低着头笑起来,“我觉得会很适合你。”
我俯下身,看着马文才的表情,真的是有够纠结的,到底什么东西让他这么纠结啊?
我接过包袱,里面有衣服,而且是女子的衣服,还有一支白玉簪,不对,我在电视上看过这种簪子,《母仪天下》里面称之为步摇。
一看到这些东西,我简直就是傻了眼了,从穿越到东晋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以男装示人,我长这么大就穿过几次不洋不土的古装上台表演古筝,这叫我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