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我和文才昨天刚从书院下山来看你的。”
“哎呀,柳小姐,不,应该是马夫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们要是没有成亲,你怎么会梳这样的发式呢!”馨儿端来一盘水果插嘴道。
发式?被馨儿一提醒我立马茅塞顿开,我就知道刚才照镜子怎么看怎么怪呢,这样的发髻只有出嫁的女子才会梳,马文才只会帮他母亲梳头,那他母亲的发式不就是这种已婚妇女吗?天呐!
我长吁了一口气,狠狠瞪了马文才一眼。
“馨儿,夏姑娘,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昨天是装着男装下山的,今天想穿一次女装,但是我又不会梳头,所以就请文才兄帮我梳了一个,没想到就成这样了,”我指向马文才,“都是他的错。”
夏雨诺抿着嘴低声笑着,“小时候,文才经常替姑母梳头,他梳头的本事还是跟我家的奶娘学的,只是他太笨,只学会了一种,怪不得我瞧着这发式这么眼熟,”夏雨诺安静地看着我许久,“柳小姐比我姑母年轻的时候更漂亮。”
提到马夫人的往事,气氛避免不了有些感伤,“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这么憔悴。”
“是啊雨诺,去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说着夏雨诺便轻咳了两声,“没事的,等夏天来了,我的病也就好了,每年都是如此,冬天和春天就会咳嗽,我已经习惯了。”
这是什么病啊?季节xj替的?没听过。
夏雨诺将马文才依然安排在楼下的那一间房间里,而我被安排到跟夏雨诺一间,我和马文才对于秘道的事情只字未提,马文才准备趁着晚上去下面摸索一把。
这个秘密行动我被排除在外,因为我一起床就会惊动夏雨诺。
这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夏雨诺跟我讲了许多许多关于马文才小时候的事情,从五岁讲到了十一岁,马文才从一个备受宠爱的王子到后来变成整天躲在柜子里的胆小鬼。
夏雨诺说,其实马太守还是很疼爱马文才的,只是他爱儿子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他太过严厉,他的教育方式就是那种,打了儿子一巴掌再来送药的那种,有哪个孩子可以接受这样的父亲?如果是我,我不能。
已是深夜,也不知道马文才到底行动了没有,我躺在床上听着夏雨诺讲着马文才小时候的故事,也没有什么心思再想秘道的事了。
“仪清,其实那个秘道在我第一天来到这里就存在了,那里只有药材和酒,其它什么都没有。”夏雨诺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怎么知道我们想去秘道的事,我们也没有提到过秘道这两个字啊。
“你怎么知道文才要去秘道的事?”我惊讶,我十分地惊讶。
夏雨诺缓缓坐起身子,“那个秘道我带司马公子去过,你们知道它的存在不足为奇,我和叶子两个人在这里住了整整七年,有任何的声音我都能够立马感觉到,文才刚刚一定是跳到秘道里面去了。”
我的神啊,这耳朵是比狗的还要灵吗?夏雨诺什么都能听得到,那去年我跟马文才的对话她怎么没听到?
“雨诺,你是说你在这里就能听见楼下的人讲话吗?”
“我听不见讲什么,我只能感受到有声音。”
我晕,马文才今晚的行动算是彻底暴露了。
能在这深山一住就是十年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夏雨诺也是块奇葩了。
第二天醒来,夏雨诺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我告诉马文才时,他也吃惊了很久。
天气开始暖和了,夏雨诺的咳嗽声真的渐渐少了,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她所言非虚,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清楚。
回头想想,住在竹楼的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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