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的。
一下午上课,我坐在位子上昏昏欲睡,马文才也是,他比我更是夸张,坐在第一排,竟然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陈夫子拿着木棒,“啪”地一声,打在了马文才的桌面上,我听到响声立马就清醒了,马文才撑起头,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马文才,山长已经给你们放了半天假,让你们好好休息,你跟柳仪清是怎么回事?一下午歪头歪脑的。”
“夫子,我们昨晚上淋了雨,难受的要命,所以没睡好。”我解释道。
“生病了就去医舍让王兰姑娘瞧瞧,既然坐在这里上课就要有上课的样子,罚你们把藏书楼的书全都拿出来晒一遍。”
晒书?这不是还珠三里面的情节吗?小燕子为了晒书还晒掉了一个孩子。
尼山书院的藏书还真是丰富,整整晒了我们小半月,一连一月时间,我们都没挺去踢踢球什么的,时间全ng费在搬书晒书上了。
这一天晚上,睡得正香,突然院子里出现一阵吵闹声,将我和马文才都给吵醒了,我们披着外衣急急忙忙跑到外面,只见他们都向着南边跑去,“哎,山伯,出什么事了?”
“蓝田兄又发病了,我正准备赶过去看看。”
山伯和巨伯他们向着王蓝田的房间跑去,我记得王蓝田已经好久没有发过病了,而且每次有点什么不舒服,阿成变会去请王兰过来,这个事情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怎么可能这么轰动?难不成,这次王蓝田病得很严重?
我来不及多想,一边理着衣服,一边向王蓝田的房间跑去,马文才追着我也一路跟去了。
门口围着一推学子,我拼命地挤到里面,王惠在房间门口拦着我们不准我们进去。
每次有王惠守门,都不是什么小病。
“小惠,你让我进去看看,蓝田兄到底怎么了?”我走到哪里王惠就拦到哪里。
“柳公子,王公子现在命在旦夕,你就别添乱了行吗?”
我发现怎么每次王惠都会跟我说这句话,我已经听烦了,听厌了。
“仪清,算了,明天再来看他一样的,你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会给兰姑娘添麻烦。”马文才将我拉到一旁劝道。
话虽如此,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
王惠将一干人等赶出门外,看热闹的人见大门紧闭,都纷纷散了场,留下的就是真正关心他的人,也就是巨伯,祝英台,我和马文才,山伯每次都有绿色通道。
我们在外面坐了半小时左右,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这月色,应该快天亮了。
“英台,天都快亮了,回去睡会吧,免得被夫子责罚。”马文才拉着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祝英台点点头,和荀巨伯一起回了去,我也是一路被马文才带回来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便跑到王蓝田的房间里去看他,发现山伯,王兰,王惠依然都还守在床边,王蓝田的脸上插着三根银针,身体上,手臂上全都插满了银针。
谢道韫曾经说过,王蓝田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针灸,王兰如今用上这个办法也一定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
我一走进房间,王兰便立马清醒了,趴在桌边肯定也是睡不安稳的。
“兰姑娘,蓝田兄的情况怎么样了?他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
王兰无奈地点点头,“是啊,他的身体状况很复杂,昨晚我还没来得及问,我觉着王公子身上的毒跟之前的似乎不一样了。”
“是啊,”山伯也晃了晃脑袋,从桌子上爬了起来,“你看看蓝田兄的血,以前他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红色的,如今是淡红色。”
“怎么会这样?”我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阿成一脸的忧怨,“阿成,蓝田兄下山之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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