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来抓我们的恰恰就是马文才。
“我当然知道,这条项链是马夫人留给文才的,他还给我戴过呢,想不到这条项链终于找到主人。”
她戴过?黄良玉竟然说她戴过这条项链?马文才说这条项链是她妈给未来儿媳妇的,可是黄良玉竟然戴过。
我在心里自嘲了一下,苦笑道:“原来是这样。”
“玉姐姐,不要待在这里了,我帮你赎身。”祝英台拉着黄良玉的手臂道。
要帮她赎身的人还真是不少啊,这句话,今天我已经听到第二遍了。
“不,英台,我不能走。”
祝英台愣了一下,怀疑地问道:“为什么?难道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任那些臭男人玩弄?”
“不,不是的,英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有苦衷的。”
祝英台拉着黄良玉的手,“那是怎样?你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我们啊,我和文才会帮你的,”想到马文才,祝英台又是一阵悲伤,她指着自己的侧脸,哽咽道:“你看我的脸,他从来没有打过我的。”
黄良玉一脸惊讶地看着祝英台的侧脸,刚刚伸手触及,便被祝英台躲开了,“他打你了?文才怎么能这样呢?”
“我不怪他,是我该打,我帮着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但我不能一错再错,你今天必须跟我走,否则你我从此就是陌路人。”祝英台拉着黄良玉将她往门外拉去。
这一幕,今天也已经上演两次了,我倒要看看这次会不会成功。
“不,我真的不能走,英台,请你们原谅我,我真的是有自己的苦衷。”黄良玉依然赖在门口不肯离开。
一个官家小姐沦落成一个青楼女子,并且自愿留在这里,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难道是和那个男人有关系?
“你真的不走是吗?”祝英台站在门口冷声问道。
黄良玉只是哭,答不上话来。
“好,你不走,我走!”祝英台看了黄良玉一眼,气得双手发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看得出来,黄良玉对祝英台有千般的不舍,她到底有什么理由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我原本应该跟着祝英台一起离开,但是看见黄良玉这幅痛苦的模样,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在她身旁,我蹲下身将她搀起,“黄小姐,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呢?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待你如亲人,你应该让他们知道你现在状况,不然他们怎么帮助你呢?”
黄良玉一直哭一直摇着头,“事到如今,还有谁能帮得了我,谁都帮不了我,我没有脸再见他们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们帮不了你?就算你不肯跟他们回去,你的父母也一定会来带你回去的。”
古代人怎么老是喜欢自说自话,在这个社会,有什么事是钱和权办不到的?
“柳姑娘,”黄良玉像是拉着一根救命稻草般攥着我的手臂,“柳姑娘,恳请你帮我一个忙,”说着,黄良玉便把手腕上的金镯子摘了下来,塞到了我手中,“柳姑娘,请你把这个交给文才,告诉他们不要再来找我了,就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这镯子是?”我打量着这只金镯子,颜色有些灰暗,应该是带了不少时间了。
黄良玉苦笑道:“这是在我出嫁前,文才送我的新婚贺礼,可我现在沦落风尘,根本就不配再戴着它。”
新婚贺礼?黄良玉已经嫁过人了?可是我看马文才对她,明明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一个男人这样在乎一个女人,那不就是他爱这个女人吗?
我戴着金镯子,骑着马回到了书院,大老远就看见王蓝田与阿成站在院门口张望着,“蓝田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少爷担心您啊,祝公子一回来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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