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握着我的手,我有一种很亲切地感觉,“娘,你别伤心,二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柳夫人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点点头,“一定会的,海棠,你怎么回来也不告诉娘一声。”
“下山匆忙,也没来得及给家里写封信。”我就昨晚上打定主意下山的,怎么还得及通知啊。
“海棠啊,一路上也累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柳员外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嗯,爹,二哥的病情怎么样了?”
柳员外看着柳怀堂一眼,无奈地叹声道:“一年比一年严重了,大夫说撑不了多久了。”
不问倒好,我这一问,柳夫人哭得越发厉害了。我赶紧撤了出去,叶子带着我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没想到柳仪清离家三年,房间还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这就是古代大户小姐的闺房,贵妃椅,珠帘,公主帐,布置得很是精美,“叶子,这个房间以前就长这样吗?真漂亮。”
“是啊,只不过这些东西好像都换新了,”叶子指着床上的公主帐道:“小姐以前的床帐是蓝色纱帐,现在是黄色的绣花绸帐。”
叶子打开衣柜,将书院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她拿出一套黄白相间的衣服放在屏风边的桌子上,“连柜子里的衣服都是新的,小姐,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在书院这几年你都没能好好地洗一个澡。”
“好,”看着叶子离开房间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整个房间都装点的很细致,架台上还摆着许多的工艺品,这些东西,无论那一间带回现代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啊。
本来就浑身酸疼,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船,是又累又困,我恨不得立马就倒在床上睡一觉。
叶子替我准备好洗澡水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我便将她赶了出去,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让叶子伺候我洗澡,怕被她发现了什么。
早上洗过一次澡,现在就不用洗得这么较真了,我匆匆洗完澡之后就穿上内衣躺在那公主床上睡了一觉。
祝家大门外,仆役们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马文才与祝英台下了马车,彼此对望了一眼,摸不着头脑。
一见马祝俩人下马,门口一仆役立马兴奋地迎了上来,“小姐,姑爷,你们一起回来了。”
马文才对这个称呼已经是非常习惯了,不过现在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家里要办什么喜事吗?”祝英台问道。
“是啊,家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着小姐回来呢,姑爷,太守大人也在里面。”那仆役一脸兴奋地答道。
“我爹?”马文才一脸疑惑地问道,“我爹怎么会来这里?”
马太守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绝对不会到祝家庄来,凡是他到了祝家,那就一定是大事。
“太守大人是来跟老爷夫人商量婚礼细节的。”
“什么?”马文才与祝英台对望了一眼,俩人急急忙忙向门里跑去。
马太守与祝家二老商量的婚礼,莫不过是马文才与祝英台的婚礼,只是马文才想不通的是他爹明明知道自己想取柳仪清,怎么又来撮合上他与祝英台的婚礼。
整个祝府挂满了红球,俩人一起跑进大厅,只见马太守与祝家二老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马文才与祝英台的婚事,“爹!”
马文才的一声爹,打断了他们三个人的谈话,马太守欣慰地走到马文才身旁,拍着他的肩膀道:“文才啊,终于回来了,我跟你祝伯母正在商量你和英台的婚事的细节呢。”
“爹,你明知道”马文才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祝英齐堵了回去,“文才,英台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等她嫁到马家,你若是不好好待她,我这个做哥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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