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则在内堂里吃着午饭,天天吃这些咸得要死的酱菜,我都快吃吐了,不过梁母很贴心地给我开了小灶,终于有一盘像样的菜了,虽然只是青菜,不过现在吃起来也是美味啊。
“伯母,兰婶,你们也吃啊。”我看着只有我一个人在动,她们都不动,于是就招呼着她们一起吃。
梁母将菜推到我的手边,“这是特意为你做的,伯母知道你吃不惯这些酱菜,真是苦了你了。”
“没什么,吃多了就习惯了,你们也一起吃嘛,你们都不吃我一个也不好意思吃啊。”我又将菜推到了中间,分别给梁母和兰婶都夹了一大筷子。
马文才带领着马家军站在贸县外,马文才骑在马上,远远地望着匾额上的那两个字,“贸县”。
比起刚才来得那条路,贸县的受灾情况倒是没有马文才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起码没有横尸遍野,马文才单手一挥,马家军便浩浩荡荡地向贸县奔去。
排队得县民们听到了浩浩荡荡地马蹄声,都纷纷地向前方探望着,自从上次哄抢军粮之后,贸县就没有来过什么当官的,也没有什么军队经过这里,贸县的县民还是有一点警惕性地,毕竟他们不想自己刚活过来又要被抓进大牢里。
眼尖的县民一见是穿着盔甲的人骑着马快速朝这边奔来,立马吓得大喊:“官,官兵来了,大家快跑啊,官兵来抓人啦!”
县民们闻言,立马开了慌乱闪躲,山伯见状立刻安抚起大家的情绪,“大家先不要慌,官兵也不一定就是来抓人的。”
梁山伯正说着,马文才的士兵们推开了围在县衙口的百姓冲了进来,快速并且很有条理地分成了两边排开,贸县县民又是一阵慌乱。
梁山伯努力地安抚着百姓们,“大家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官兵动你们分毫的。”
“是吗?”马文才下了马,缓缓走进了大堂内,冲着梁山伯冷笑一声,“梁山伯,你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能保得了他们吗?”
“马文才?”梁山伯惊讶地看着来人,竟然是身着盔甲的马文才,后面还跟着马统,山伯见是马文才闯了进来,还打伤了百姓,心里立马燃起了小火点,再怎么说也是三年同窗,马文才早就知道山伯在这里当县令,他如今带着大队人马闯进县衙,连声招呼都不打,“马文才,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如此胆大妄为,凭的是什么?”
“就凭这个。”马文才单手将圣旨扔到了梁山伯的身上。
“梁山伯,你我同窗三载,没想到今日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我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识相的就快点把抢军粮的乱民给我交出来。”
马文才每上前一步,百姓们就吓得往周边退了一步。
山伯看了一眼圣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梁山伯冷静地朝着马文才走去,“截取军粮,赈济百姓,是我的主意,跟百姓无关,我跟你回去面圣,分辨清楚就是了。”
马文才走近梁山伯身旁,皱着眉头,眯着双眼,他没想到梁山伯竟然如此不识时务,低声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梁山伯,哄抢军粮可是死罪,你可要想清楚之后再说话。”
梁山伯看了马文才一眼,后退了一步,向马文才拱手道:“山伯多谢文才兄好意,我是这里的父母官,一切过错理应由我来承担。”
“呵,呵呵”马文才盯着梁山伯大笑出声,“好,梁山伯,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休怪我不顾情面了,”马文才单手一挥,“给我拿下。”
我和梁母还有兰婶正在吃饭,四九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柳小姐,不好了,马文才带着官兵来抓我家公子了。”
“什么?马文才?”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跟马文才得再次见面会是在这里,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明明已经赴任了,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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