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我用力地扯住了王蓝田的手臂,“蓝田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蓝田一脸怒气地瞪着马文才,“我见你深夜都没有回来,担心你的身体,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马文才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他竟然竟然”
王蓝田愤怒地指着马文才,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吧,我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情况了,一定是马文才在我睡着的时候醒了,然后把我抱到了他的床上去睡,接着王蓝田就进来了,再接着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竟然什么?你倒是说啊,我们俩做什么有你什么事?”马文才穿着单薄的睡衣,靠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马文才刚吃药没多久,怎么有力气承受得住王蓝田这样高深的武功。
“马文才,你找死”王蓝田一听马文才这种口气,立马火大了三圈,冲上去就想开揍。
我立马冲到了前面,挡在了马文才身前,“哎蓝田兄,你别这样,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虽然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马文才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仪清,他趁着你睡着,把你抱到他的床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他竟然把你抱在怀里,你知道吗?不管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都该死。”
“蓝田兄,你别这样,你忘了吗?在书院的三年,我跟马文才也一直都睡在一起,我了解他,他一定是看我睡着怕我着凉才会把我抱到床上去睡的。”我挡在王蓝田的前面,不让他靠近。
“仪清,你还护着他,他的罪行何止这一条。”
“我没有,我只是再说事实而已,一码归一码,不该混为一谈,”我看着马文才靠在椅子上大汗淋漓,像是很难受的样子,立马叫了马统进来照顾。
“蓝田兄,你的身子受不了夜的凉气,我们快回去吧。”我拉着王蓝田的手臂,将他拽出了军帐。
王蓝田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当然是担心你们俩,俩个都是病人,虽然照着目前看是王蓝田占上风,但是就他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是担心我自己,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我快步走在了王蓝田前面,自径地回了贸县城里。
心里很乱,虽然大家都知道我跟马文才同床共枕了三年,但那是情势所迫,现实所逼,可是现在被王蓝田看见我躺在马文才的床上,而我竟然还帮着马文才说话,在这个时代,可以被容忍吗?
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故事跟我之前所了解到的似乎完全偏离了轨道,王蓝田还能活多久?马文才又会变成什么样?梁祝又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我的眼睛,我的身体,我的命运,又将会怎样?
一隔数日,贸县城外传来了好消息,马家军队的鼠疫已经不再蔓延,士兵们的身体也都渐渐好转了起来,朝廷派了圣旨下来,让马家军全部撤离贸县,这也就代表着山伯有救了。
圣旨到了县衙内,大批官兵将贸县县衙围得水泄不通,最最令我惊讶的是宣旨的人竟然留着胡子,电视上宣旨的人不都是太监吗?
朝廷念在山伯救治鼠疫有功,免了他抗旨不尊的死罪,但依然要追究他抢劫军粮之罪,朝廷要抓山伯上京领罪。
梁母起先拼命地阻拦,但是经过我们多人的劝说也无奈地放手了。
荀巨伯与王兰准备回去了,毕竟县衙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巨伯回去处理,他这一耽搁就是数月之久。
祝英台和梁母执意要跟着山伯上京,我与王蓝田都劝她们不动,但几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受得了这样艰苦的路程,跟着囚车上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在电视里见得多了,一般追囚车的人比坐在囚车里的犯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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