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阿成所说,王蓝田只来过这里一次,这座宅子平时都空在那里,只有王家老爷来京城办事时才住,而王蓝田搬进去的这一天,王家老爷刚好住在里面。
我们一进门,下人立马去禀告了王老爷子,王蓝田与他爹多年不见,却并没有显得异常兴奋,父子两的态度平淡如水。
“你怎么会来京城?”王老爷一脸严肃地问道。
王蓝田站在一旁,只是撇了他爹一眼,继而答道:“为救人而来,”王蓝田将我们带到王老爷面前做起了介绍,“这位是会稽梁李氏,这位是上虞祝英台,这位是扬州柳仪清。”
王老爷转脸打量着我,问道:“扬州?敢问柳姑娘,令尊是何人?”
“在下是扬州柳家庄的,我爹是柳明远。”干嘛不问别人,偏偏要问我呢,难不成柳家比祝家更有名气?
“想必你就是柳家的三小姐,海棠吧?”王老爷一脸兴奋地看着我问道。
没想到王蓝田他爹还知道我的小名,看来他跟柳家的关系匪浅啊,“是啊,伯父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哈哈哈”王老爷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吓了我一跳,这老头是抽风吗?
“我与你的父亲乃是旧识,前几日我还到过柳家庄拜访柳员外,不曾想,今日就见到柳家的三小姐了,”王老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和王蓝田,问道:“柳小姐怎会与我儿在一起?”
“哦,我,我跟蓝田兄是”话到嘴边,我又想着不妥,我女扮男装的事不能传扬出去,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跟蓝田兄是好朋友,为了搭救另外一个朋友才来到京城的。”
“哦?搭救何人?”王老爷问道。
梁母一听王老爷问我们要救谁,立马激动地拉着王老爷的衣服哀求道:“是我的儿子,贸县县令梁山伯,王老爷久居京城,能不能帮帮他?”
“贸县梁山伯,原来是他,强抢军粮,抗旨不尊,此等乱民,留他何用!”王老爷瞪了王蓝田一眼,一脸不屑地甩袖走出了大堂。
“你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不会做坏事的,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贸县的百姓。”梁母气得瞪大了双眼,她真没想到到哪里都能看到这样的人。
连我都惊讶了一番,没想到王老爷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如此诋毁山伯,连他儿子的面子都不给。
“伯母,您别生气,他就是这种脾气,几十年下来也改不掉,我代他向您道歉。”王蓝田立马做起了和事佬,他老爸这样的做法,让他的脸上也挂不牢。
梁母急着把刚放下的行李提了起来,她并不怪罪王蓝田,只是王老爷这么一说,任谁也没这个脸在这里住下去,“蓝田,我知道你是好心,伯母不会怪你的,至于这里,实在是不适合我住,我们这就走。”
“哎伯母,英台这”王蓝田一脸无奈地看向我,我也没有办法了,任谁也没想到王家的老爷是个这样的主。
最后我和王蓝田商量一几番,决定将梁母一行人先安置在客栈里,山伯的事情指不定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虽说山伯犯得罪不轻,但也不至于想现代法庭那样一审二审没完没了的。
祝家京城的时间总是度日如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紧张,生怕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此时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山伯受审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命是保住了,但是山伯的官帽却丢了,朝廷剥夺了粱家晋升士族的资格,让他粱家永世不得翻身。
治水除患,造福百姓,是山伯父亲的遗愿,山伯这些年一直牢记在心,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可是现在,这个毕生最大的心愿是永远也完成不了啦。
山伯穿着破旧的囚服面无表情地从大牢里缓缓走了出来,兴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太阳,让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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