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刀阵旋风过后,再看城门洞,连具完成的尸体都找不到,地上全都是破碎不堪的肉块,鲜血汩汩向外流淌,城门洞的石壁以及铜制的高大城门都未能幸免,被气流划的布满大大的裂痕。
大多数的木军这辈子都未见过如此霸道的冥武技能,密密麻麻的数百号人,只顷刻之间就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这已经不能再用可怕形容,甚至已经超出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左右的木军满面惊骇,下意识地连连后退,而张不凡在施展完刀阵旋风后也已累的直不起腰,他以银枪拄地,弯下腰身,大口大口吸着气,好像他体内的氧气都在刚才施展杀招时耗光了似的。
“金贼已成强弩之末,兄弟们不要怕,杀啊!”木军中有人大声叫喊着,鼓动周围人山人海的木军继续向张不凡冲杀。
见张不凡拄着银枪不断的喘息,在他身后有几名木兵壮着胆子缓步走上前来,到了张不凡的背后,几人却皆未敢出手,而是相互张望,都希望由旁人先出招,试探对方是不是真的力气耗尽。
几名木兵都是这么想的,谁都不敢轻易动手,这时候,木军中的一名千夫长焦急地叫喊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杀啊!”
在千夫长的连番催促下,几名木兵终于鼓足了勇气,人们纷纷高举武器,对准张不凡的要害,使出全力,恶狠狠地劈砍下去。
没等木兵的武器落在张不凡的身上。他弯腰的身子猛的挺直,毫无预兆,回手一枪,只见半月形的寒光闪过,几名出手偷袭的木兵皆是喉咙被划开,高举过顶的武器再也无力砍下,身子左右摇晃,不约而同地摔倒在地。
见张不凡只用一枪便把己方数名士卒全部斩杀,周围那些蠢蠢欲动企图上前的木兵们吓的纷纷惊叫出声,脸色顿变。人们本能的连连后退。看着张不凡的眼神充满惧怕之色。
“哼!”张不凡冷冷哼了一声,他故做强硬,以佩剑环指周围的宁军,大声喝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没有人出列。木军们退的反而更快了。
趁着周围宁军连连退后的空挡。张不凡大步冲进城门洞里,双手托住门闩,用力上举。当他在全盛状态时。搬掉这数百上千斤重的门闩不成问题,但现在他的体力和冥气都将消耗殆尽,再搬门闩,已显得力不从心。
看到张不凡用力擎起门闩,而门闩又确有松动的迹象,木军众人皆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对方把门闩搬掉,外面的金军就得一股脑冲杀近来,那还了得?
一名木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拦住他!快上人拦住他!”
别看这木将叫喊的厉害,但自己却站起原地文丝未动,他也不是傻瓜,看得出来这名金将厉害异常,自己上去也是送死,当然不如让下面的士卒过去冲杀。
将有必死之心,士方能无贪生之念,连主将都畏惧不前,下面的士卒们又有几个肯出去卖命的?
在木将竭斯底里的连翻催促下,木军阵营里总算走出数十号人,他们手持长矛,小心翼翼地向城门洞接近,看他们那副姿态,好像生怕自己稍微走快点就会引起张不凡的注意似的。
当他们进入城门洞的时候,张不凡已艰难地将城门闩举起大半,眼看着就要全部搬开,一名木兵最先尖叫一声,持矛冲向张不凡,手中长矛对准他的肚子猛刺。
张不凡双手托着门闩,无法格挡对方,更无法闪躲,他只能紧咬牙关,提腿一脚,反踢木军士卒的小腹。
“嘶!”
“嘭!”
长矛是贴着张不凡的腰身刺过,在他肋下的护甲上划出一连窜的火星子,不过张不凡这一脚也正中那木兵的小腹,后者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满地翻滚,时间不长,就没了动静。
木兵的心中本就充满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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