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那人推到陶华近前后,左右的金军连踢带踹,没好气地呵斥道:“跪下,快跪下!”
那名木军兵团长本还想装出一副有骨气的样子,硬是不跪,但在金军士卒的拳脚相加下,骨头很快就软了,无力地跪倒在地,他举目眼看自己正前方的陶华,沉哼一声,将头一扭,冷冷说道:“今日本将落入尔等金贼之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
“小子,你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还敢嘴硬!”旁边的金军士卒一记老拳打在那名兵团长的脸上,后者闷哼一声,险些趴到地上。
见下面的士卒不依不饶的还要动手,陶华不满地沉吟了一声,喝退士卒,然后走上前来,含笑说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啊?”
“本将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楚风是也!”
“哦!久仰久仰!”陶华哪里知道楚风这么一号人,他只是客气而已。
“如果不是曹雄害我,我今日岂能被尔等所擒?罢了,既然落入尔等之手,就直接点,赶快杀了我吧!”
楚风摆出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却让陶华心中一动。
曹雄害他?曹雄不是郡首吗?为什么要害他?
陶华眼珠转了转,向左右士卒挥挥手,说道:“把楚将军的绑绳解开。”
听闻这话,别说楚风愣了,就连周围的第三军团将士也都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见众人久久未动,陶华装模做样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松绑绳!”
“是是!将军!”
士卒们满脸的莫名其妙,走上前来,将楚风的绑绳挑断。
陶华拉起跪地的楚风,正色道:“楚将军,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何必要像有血海深仇似的?我敬楚将军是条汉子,不会难为你,不过,有几个疑问想向楚将军请教。”
看得出来。眼前这名将领是这支金军的统帅,他对自己如此客气,反而让楚风有些不知所措。
后者狐疑地起身,看向陶华,既然人家客气,他也不好再无礼,他问道:“不知将军有何疑问?”
“如果本帅未记错的话,曹雄是望风郡的郡首吧!”
“没错!”
“难道你二人有过节?不然为何说是他害你?”
“哼!他若不是存心害我,又岂会只给我区区三千人来镇守这座无关紧要的小要塞,来阻挡数万之众的贵军?”楚风说话时。拳头都握的咯咯直响。身子也在剧烈地哆嗦着。
是啊。这座小要塞,还真就看不出有什么战略价值,看其城防和里面设施的陈旧,似乎都是荒废许久的。让一名兵团长率领三千人镇守此地,等于是把他望火坑里推,说白了,就是让他来送死的。
陶华可不管楚风与曹雄之间存有什么样的恩怨,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利用楚风这个人。
他故意叹口气,说道:“是啊,由此来看,曹雄确有致楚将军于死地的用意,不知楚将军是怎么得罪的曹雄?”
“曹雄恃才傲物。刚愎自用,听不进旁人的劝说,我曾多次顶撞于他,想必他是因此而记恨在心。”楚风忿忿不平道:“我本以为他是堂堂的郡首,大人必有大量。不会公报私仇,可万万没有想到,他这次竟如此害我”
“原来如此!”陶华边听边点头,沉思了片刻,他正色说道:“楚将军,既然曹雄容不下你,你何不投我金军?”
楚风眼睛一瞪,怒声质问道:“阁下是要我叛国?”
“哎?”陶华摆摆手,说道:“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等我大金吞并了木国,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又何来叛国之说?”
见楚风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失,露出沉吟之色,陶华继续说道:“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曹雄对将军不仁,你又何必对他讲忠义呢?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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