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就基本毁了一半,若是再连续被两三颗石弹砸中,基本全毁,大多数的石弹还是精准的砸在双峰城的城墙上,石弹撞击墙面,嘭嘭直响,火星四溅,石弹也随之深深嵌入墙壁。
好在双峰城的城墙足够坚固,能承受得起重击,不然在如此密集的打击下,恐怕瞬间就得崩塌。
对金军威胁最大的是那些落在城头上的石弹,由于金军的站位太密集,只要有石弹落下,必有金军士卒被其砸中,而一旦被砸中,要么被压成肉饼,要么被撞的骨断筋折,一时间,城上惨叫声四起,哭嚎声不断。
这仅仅是第一轮的齐射,接着,是第二轮c第三轮连续不断的攻击。
大批的金军一箭未,先死伤在对方重型抛石机的攻击之下,城头上乱成一团,人们四散奔逃,许多人稍不留神,便被同伴硬生生的挤下城墙,从城外观望霸关,城头上的金军像是下饺子似的,噼里啪啦的从城上摔落下来。
楚辰手持竹筒,观望双峰城的情况,看着金军在己方的齐射下混乱不堪,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周围的众将傲然说道:“我想,今天傍晚我军便可在双峰城城内庆祝胜利了。”
“哈哈——”尤炎两军将领们也都大笑起来,人们满面的轻松,对着双峰城方向指指点点,相互之间交头接耳,有些话多的将领已开始直接表意见,双手比比画画的畅谈如何进攻最为有效。
现在战场上的双方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尤炎联军那边轻松的像是在进行一场练习战,而金军这边则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全军士卒,都不知道该向哪个地方躲,城上遭受攻击,城内也遭受攻击,无数的士卒聚集在城墙根下,拥挤的快要把人拱起来。
牧武站在城墙上没有下去,周围的将领们一各个缩着脖子,连声喊道:“将军,我们也先下去避一避吧!”
看都未看左右的众人,牧武目视城外推进的敌军,冷冰冰地说道:“你们若是怕了,就自己先下去好了。”
他话是这么说,但谁又敢擅离职守?人们心惊胆寒的陪牧武待在城头,每当有石弹飞过头顶或砸在附近的时候,人们的脖子总是下意识地向下缩一缩。
牧武对四周呼啸而过的石弹视而不见,目光始终落在敌军进攻的方阵上,当敌军已近双峰城百丈的时候,他举起拳头,重重捶打下箭垛,然后转回头,对众将大声喊道:“敌军已进入射程,让兄弟们统统上城墙。”
“是!将军!”逃是逃不掉了,这时候众将也都豁出去了,何况全军的统帅牧武都留在城头之上,他们还怕什么?人们纷纷答应着,冲到城墙的另一侧,对躲避在下面的第六军团士卒大喊道:“上城墙,准备战斗!”
现在尤炎联军的石弹打击还未停止,一块块巨石不停的落在城头,第六军团士卒是硬着头皮跑上城墙的,人们刚刚上来,便是惨叫声四起,士卒们接二连三的被从天而降的石弹砸中,整面城墙,被砸的千疮百孔,到处尸体,顾梁云布置的那些弓弩和投石机还未使用,已先被石弹砸损过半。
顾梁云把弓弩c投石机安置在城头,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敌军的抛石机,但重型抛石机的射程远远出顾梁云的预料,弓弩c投石机的射程也达不到两里开外。
金军是硬顶着敌人的石弹涌上城头,站好队列,紧接着对城外的敌军展开齐射。
“嗡!”
只见双峰城城头腾起一面黑云,出阵阵尖锐的啸声,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然后齐齐向尤c炎联军的阵营落去。
等箭阵到底近前时,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刹那之间,尤炎两军的阵列响起一片箭矢破甲声。
等箭雨倾泄过后,原本整齐的阵列出现一排宽长的空挡,这片空地里,箭矢满地,尸体叠罗,人压在箭矢上,箭矢又把人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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