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杜清来了,那名侍卫哪里敢怠慢,急忙插手施礼,说道:“大将军请稍候,小人这就向将军禀报!”说完话,转身就向营内跑去。
现在天色已进傍晚,牧武刚刚巡视完麾下将士们的练,回到中军帐正在卸甲,这时候来人禀报,大将军杜清求见,现就在营外等候。
杜清会来找自己,牧武可是颇感意外,他和杜清从未见过面,更谈不上交情了,他怎么突然来了?
牧武满脑子的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亲自出营迎接。
等二人见面之后,牧武主动拱手施礼,笑容满面地说道:“不知大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将军不要见怪。”
杜清急忙上前,对牧武深深回敬一礼,说道:“牧将军太客气了,折杀老夫。”
牧武对杜清的第一印象不错,感觉他没有一点身为朝中重臣盛气凌人的架势,侧身形摆手说道:“大将军,里面请。”
“牧将军请!”
两人客套了几句,并肩走入大营。
进入中军帐后,本来牧武要请杜清坐在主帅的位置上,但杜清说什么也不肯,见他不是客套的谦让,牧武只好作罢,两人分宾主落座。
又客套了几句,牧武开口问道:“大将军大驾光临,必是有事吧?”
“呵呵!”杜清微微一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夫确是有事。”顿了一下,他问道:“牧武将军在金国生活的可好?”
牧武闻言,老脸顿是一红,问者或许无意,但听者绝对有心。他本是木将。现在木国被金所灭,他未能以死报国,反而还投奔金国,说起来心中不无羞愧。他干笑一声,说道:“还好还好!”
金赤两国联手伐木,本就是大王和朝廷的意思。当着杜清的面,牧武也不好多说什么。
杜清深深看了牧武一眼,话锋一转,突然问道:“难道牧武将军就心甘情愿的做金臣,不想为木国c为木王殿下报仇雪恨吗?”
啊?牧武傻眼了,杜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专程来试探自己的?他面色一正,忙说道:“先王残暴无德,亡于金赤二国也是天命,末将怎敢”
他话还没说完。杜清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金赤两国联手攻木,牧武将军真认为那是大王的旨意?”
“难道”
“大王是有下旨,但却是被佞臣林浩天所胁迫!”杜清咬牙说道:“林浩天利用朝廷中的党羽,处处乒大王,乒朝廷,已到了令人忍无可忍的地步,如果牧武将军真忠于金王。就应该为国锄贼!”
这一番话对牧武而言太震撼了,他能想象得到。杜清敢把这样的话当众讲出来,他无法不吃惊。
杜清不给牧武多加思虑的时间,直接从怀中取出大王密诏,递到牧武近前,低声说道:“牧武将军,这是大王亲笔所写的讨逆诏书。请将军过目。”
讨逆诏书?牧武看着杜清递到自己面前的锦卷,咽口吐沫,久久没做出反应。
杜清眯缝着眼睛,直视牧武,再次说道:“请将军过目!”
牧武回神。手掌颤抖着接过诏书,将其展开,把里面的内容从头到尾的仔细看了一遍。看过之后,他又再次陷入沉思。
“牧武将军,大王在诏书中已例数林浩天之罪状,现在,正是将军向大王尽忠的好时机,又可一雪国耻,将军还犹豫什么?”杜清双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牧武,语气阴沉又急迫地说道。
“这”牧武皱着眉头,摇头不语。
他对林浩天的恨意其实没有杜清想象中的那么深。身为木人,身为亡国之将,林浩天非但没有杀他,反而还重要他,甚至无视他卑微的出身又无比信任的封他为一军之统帅,这些都让牧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当然,他对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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