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军的这次偷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杀金军个措手不及,自己损失不大,伤亡不足千骑,却成功烧毁了金军的粮库,使来势汹汹的第一军团一下子陷入无粮可吃的窘境,可谓是大获成功。
等周阔带伤撤回到虎威军的大营时,李威亲自出营迎接。
这时候,对面的金营那边几乎连天都要被烧红了。这晚风大的出奇,火势蔓延之快,超乎想像,周阔率军只点燃了金军的粮库,但火借金势,四处乱窜,周围的营帐纷纷被燎着,接着又蔓延倒别处,现在金营是四处火起,乱成了一团。
金军大营的情况李威看得清清楚楚,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喜色,当他看到浑身是血c脸色苍白如纸的周阔时,笑容一扫而光,急步上前,把几乎要栽下战马的周阔牢牢托住,急声说道:“老将军受伤了?!”不等周阔答话,他已回头大叫道:“军医!快找军医!”
周阔伤势虽重,但人还保持着清醒,他艰难地抬头向金营方向望了望,脸上肌肉抽搐,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将军末将总算未辱使命已成功点燃金军粮库特向将军复命”
李威以及虎威军众将合力把周阔架下战马,前者动容道:“老将军辛苦了!在本帅眼中,老将军一命胜过金军万千啊!”
听闻这话,周阔虚弱地哈哈大笑,说道:“末将从军三十余年,负伤不下百处,区区小伤,还要不了末将的性命”他话还没说完,老头子两眼翻白,已然晕死过去。
李威吓得一哆嗦,再次回头大吼道:“军医!军医怎么还没到?”
此时,李威即便心急也是带着喜悦的。毕竟周阔成功烧毁了金军的粮库,这对己方而言,已如同是胜券在握,只要盯住金军的动向,把金国这支王牌军团第一军团全歼不成问题。
他以为现在的金军定然是被己方放的这把大火烧得焦头烂额,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金营里,金军牙根就没有救火,反而是四处的煽金点火。在丁奉的命令下,第一军团将士们拿着火把。到处放火。时不时把点着一座营帐。若单从外面看去,金营确实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而被周阔点着的粮库那也不是金军真正的粮库,只是个幌子罢了,外面的米袋里装的倒是真粮。而堆放在里面的则全部是杂草和柴火。
这一切都是丁奉布置好了的,他也算计到敌军来偷营时间紧迫,不可能查探得太仔细。可以说虎威军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算计到了,或者说虎威军之所以会来偷营,完全是受了丁奉的迷惑。
明明知道他是在演戏给对面的虎威军看,但己方一座座营帐就这么化为灰烬,众将们都有些于心不忍。
邵林来到丁奉身旁,皱着眉头说道:“丁将军,我军被烧毁的营帐已有百余座。我想这足够迷惑虎威军的,可以倒此为止了吧?”
金国的钱财一直很紧张,在邵林眼中,丁奉现在烧的哪里是营帐,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丁奉闻言笑了。说道:“只要能取胜,区区几座营帐又算得了什么?”说着话,他向虎威军那边指了指,问道:“邵将军可知虎威军大营的背后是什么城?金石城!赤国产金重地!城内囤积的金银不知有多少,只要我军能打败虎威军,攻破金石城,今晚的这点损失,可以千万倍的夺回。”
话是这么说,但问题是,己方一定能打败虎威军吗?又一定能攻破金石城吗?邵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不过丁奉倒是信心十足,他的信心可不是平白无故生出来的,而是已看出虎威军正一点点的钻进自己设计好的圈套里。
金营的大火直到黎明破晓才渐渐熄灭,大火平息的金营显得落魄不堪,到处都冒着青烟,到处都有烧毁的帐篷,好在营防还保存完好,不用担心虎威军会趁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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