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或刺或挑,杀伤周围蜂拥而至的尤军,尤军则更是凶猛,前仆后继的往前冲,而且还不时射出箭矢,杀伤马上的骑兵。
在双方交战正憨之时,以陈华为首的炎军主力到了,看到前方已打成一团,己方的骑兵还被困在敌阵之内,陈华大急,立刻下令,全军压下,与叛军决一死战。
随着炎军主力的到来,尤军阵营里哨音又起,这回尤军不再恋战,全军后撤,将困在己方阵营最中心的炎骑兵让出去。
他们双方交战的时间并不算长,可随着尤军全部退去后,再看那一万的炎骑兵,竟然死伤大半,仅仅剩下三千余骑,如果炎军主力再晚来半步,这一万骑兵非得被尤军包饺子不可,恐怕最后一个人都活不成。
炎骑兵的主将现也满身是伤,他连人带马就如同血葫芦似的,分不清哪是他的血,哪些是敌人的血,他策马奔到陈华近前,停下来后,身子一侧歪,险些从战马上摔下去。
这名主将喘着粗气急声说道:“将军,叛军以巨型的木盾克制我骑兵,显然是早有准备,叛军的溃逃可能也是他们所用的诱敌之计”
叛军是先跑的,但却能被己方大军轻松追上,仔细想想,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太多。
他话音还未落,十六军主帅冯玉已不满地厉声训斥道:“你休要长敌军的士气,灭我自家的威金,叛军只剩下三c四万人而已,这四周又是一马平炎的平原,哪来的诱敌之计?”
“是啊!”十一军统帅高鹏也阴阳怪气地说道:“以万骑追杀三c四万人的溃军,竟然自己折损大半的兵力,还被溃军围困,险些全军覆没,真不知道你这仗是怎么打的。”
听着他二人的话,陈华不满地沉声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着话。他看向炎骑兵的主将,语气柔和一些,说道:“张将军辛苦,你暂且率领麾下的弟兄回城去休息。”
“将军,叛军确实反常,将军不可大意啊”
陈华摆摆手。打断他下面的话,说道:“本帅心中自有分寸。”
等炎骑兵的残部退走之后,战场上只剩下东西对峙的炎军与尤军。炎军的兵力有九万,尤军的兵力在四万左右,双方相差有一倍多。
陈华特意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的尤军,大声喊喝道:“我乃炎国第七军团主帅,陈华,叫聂舒出来与本帅说话!”
等了好一会。尤军阵营里走出一骑,马上坐有一名炎将,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年岁,身材平平,相貌平平,浑身上下也找不到出奇之处。
这人向陈华那边拱了拱手,高声喊喝道:“久闻陈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陈华眯缝起眼睛,仔细向对面张望。由于距离太远,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至于具体长什么样子,他完全看不到,他疑问道:“阁下就是聂舒?”
“在下阴开!”
阴开?陈华满脸的茫然,阴开是什么人?在叛军的主要将领当中。好像没有阴开这么一号啊!他脸色一沉,喝道:“无名小辈,换聂舒出来与本帅说话。”
“陈将军可能还有所不知,在下现已是尤军统帅,陈将军若有什么话。尽管向在下说好了,不必麻烦大将军出面。”
叛军的主将竟然换成了阴开?!陈华满脸的莫名其妙,当然,他也不知道阴开所言是真是假。
沉吟片刻,他大声说道:“不管你等叛军的头领是谁,本帅要说的是,你们现已无路可退,死撑下去,最终只有死路一条,若想活命,只有缴械投降,本帅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过你等的性命!”
“哈哈”
阴开仿佛听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坐在马上迎面大笑,笑了好一会,他才收住笑声,傲然说道:“好个大言不惭的陈华啊,你已死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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