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推进到昭阳的北面后,连营盘都还没来得及布置,林浩天先写了一封书信,令人骑快马传给尤军的主帅阴开,让他立刻前来金军营地议事,商谈两军合力围攻昭阳一事。
林浩天的书信很快传进尤军的大营里,看到这封书信,阴开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将其交给麾下的众将传阅。
尤将们看罢,无不是嗤之以鼻,有人站起身对阴开说道:“林将军现在要将军去商议两军合攻昭阳一事,明显是占我方的便宜嘛!”
“哦?”阴开笑了,问道:“此话怎讲?”
那尤将说道:“现在昭阳城内的炎军才区区二十万而已,要取下昭阳,易如反掌。我军已在昭阳这里休整了三日,兵强马壮,将士们亦是精力充沛,士气高涨,可金军呢,才刚刚抵达昭阳,人困马乏,上下疲惫,现在金军主帅召将军商议两军合攻昭阳,不是占我们的便宜又是什么?就算没有它金军,我军在一日之内也能轻松拿下昭阳城!”
“没错!金人是怕我军抢在他们的前头进攻昭阳,抢了他们的风头,所以林将军才会要与我军一同进攻昭阳,金人的那点鬼心思谁会不懂?”
“要我说,如果是金人先到的昭阳,他们肯定不会坐等我军,一定会抢先攻占昭阳的!”
众尤将你一言,我一语,皆认为林浩天传来的这封书信是在故意拖慢己方进攻的速度,意在攻占昭阳的这件事上分得一勺羹。
阴开深吸口气,抬手连续拍打桌案,说道:“好了,诸位都不要再说了。”等众将停止不满之声,他方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我军与金军是盟军,此信又是林将军亲笔所写,这个面子,我们还是得给的。再者说,先前我国没少接受金国的恩惠,为了这区区一件小事就与金军主帅撕破脸。诸位认为值当吗?”
“这倒是,将军所言有理,不过一事归一事,金国的恩惠我国以后再慢慢回报也就是了,这次确实是我军先到的昭阳,由我军先拔头筹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谁能率先攻破昭阳,这可不仅仅是面子问题,其中还涉及到巨大的利益和实惠。
炎国一向富得流油,作为炎国都城的昭阳。更是炎国财富的集中之地,谁能先打进昭阳,无疑便可占有其中巨大的财富,而尤国想要复国,现在最缺少的就是钱财。
“虽然,本帅也和诸位一样,都很不甘心,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得罪金国,这次的事。也只能认了!”说话间,阴开叹了口气,站起身形,说道:“来人,准备马匹!”
“将军”
“都不必再劝,诸位将军也应以大局为重。不要只顾着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阴开挥甩袍袖,打断众将的劝说。
受林浩天之邀,阴开准备动身去往金营。
虽说金军和尤军都已驻扎到昭阳附近,但金军在北,尤军在西。两者之间也相隔甚远,差不多有二c三十里的距离。
好在炎国的兵力都已回收到昭阳城内,周边地带已没有炎军势力,由尤营去往金营的路上也算太平。
由于附近没有敌情,阴开所带的兵马不多,只有五百名精锐的贴身侍卫,而后,金国的信使引路,阴开离开尤营,去往金营。
路上,阴开向金国信使询问了一番金军的近况,信使一一作答。
阴开听着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金军的战事打得十分诡异,原本金军与炎军在双棠郡打得难解难分,任天行这位炎国名将爆发出不可思议的统帅力和运筹帷幄的能力,固然在与金军的战斗中有胜有负,但总体来说炎军并不落于下风,可是等林将军一到双棠郡,双方的局势立刻发生转变,金军连续取得大胜,高歌猛进,势如破竹,而炎军则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战连败,连败连逃,一路被打出双棠郡,溃不成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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