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衣服脱下來,小心点儿,先放在椅子上。”
柔软的靠椅,很舒服地承托着她的身体,林晓欢继续敬业地装睡。她就喝多了怎么地!谁也别想让她再喝酒,谁也别想!
身子一凉,是衣服被脱下來的感觉。
她朦胧地张了张眼睛,发现她身边竟有三四个人在合作完成这一浩大的工程。
安安依旧很不对劲,“真的要这样吗?不如,我去催促一下左总,让他快些。”
说着她作势要走出去。
“站住!”
慕容甜一声令下,安安瞬间僵住了脚步。
她捏着嗓子训斥道:“怎么?想跑了?是不是开始后悔了,觉得我们这些人都太过分,所以想找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不是,我只是”
“是你嚷嚷着要给她举办生日party,你以为她出事了,会首先怀疑到谁?”
出事?
林晓欢终于在她们的对话中意识到不对劲,她想撑起身子,却忽然发现,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就像被一朵飘忽的云托起,飘摇沒个支点,整个世界都虚幻,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沒喝醉啊,这是怎么回事?
药,难道是慕容甜给的药?
安安被慕容甜教训得彻底呆在原地,她脸色惨白地望向林晓欢这边。与林晓欢迷茫的双眼四目相对时,她忽然怯懦地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安安,和慕容甜?
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安安,怎么会这样
她想说说不出,想挣扎还挣扎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的处置。
“少废话了,快点过來帮忙,左沐阳回來就麻烦了。”
林晓欢在意识清醒,身体却醉了的情况下,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了起來。罩上一块薄薄的布。经过百转千回的复杂路线之后,她就这样被丢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
“咣当一一”
门栓被锁上,一阵寒意袭來,让她不禁瑟瑟发抖。几乎赤x裸着身体的她,像是被丢在大街上的乞丐,根本沒人理睬。
她们不会一直把她丢在这里吧!
“救命啊一一”
声音被梗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來,微弱得仅她自己能听到。张开嘴巴,阵阵鱼腥味,扑面而至,臭得让她几乎沒法呼吸。
她躺在一摊水里,遮盖身体的薄毯子很快被浸湿,然后变得坚硬,冷冰冰地凝结在她的身上。
她几次想要爬起來,却都被那无力的身体拖累,只能无助地扒在地上。
为什么?安安她为什么会放任她们这样对她?
她不是一直很热心吗?她不是为了她的生日宴会废寝忘食的吗?她平时不是很关心她,很善良的吗?她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
她不信,她死也不相信!
还有慕容甜
能做魏夜风的未婚妻还牢牢锁住他这么多年的,那该是怎样的女人?更何况她的爸爸是慕容天泽,是和林正豪针锋相对的。
呵呵,她怎么会这么单纯,竟然会轻易地相信她,相信她会真心和她做朋友。。
寒意从毛孔中一点点渗入,骨缝被冻得酸疼,再逐渐麻木。
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她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怎么还沒出來?”左沐阳坐在鹅绒沙发上,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慕容甜,你该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吧?!”
宴会厅里,优雅的音乐依旧演奏着,人们的脸上丝毫沒有因为这场宴会的主角离场而有不愉快。沒人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更沒人知道,此刻的林晓欢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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