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少夫人现在可是本店的大客户呢,当然怠慢不得。”掌柜的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接到了定金后,更加没办法轻视这个小娘子了?
看她自信的样子,掌柜的甚至开始怀疑,西山镇种稻谷的事业不是没可能的。不过是没人试过,也不代表真的就没可能啊!
这个年轻的小娘子这样半点不犹豫,说不定她府上有懂农的高人指点呢,不然的话谁会敢冒这样大的风险,一次就试种上百亩的稻谷?那亏的话可不单单是亏掉种子本钱,人工什么的各种亏呢。
“那就劳烦掌柜尽快把种子采买回来。”正事办好,小菲也不想再呆在这里,起身告辞。
客户是年轻的小娘子,掌柜也不好留人家去酒楼吃午饭,客气的送到铺子外头,保证着会尽快把种子采买回来,立马就送去。
就在小菲拎着裙角踩着小木凳上马车的时候,种子铺外又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
“哎呦,苏老爷您今个怎么亲自来了?我这正打算叫亲自带着种子去您府上呢。”掌柜的赶紧的上前招呼。
“闲着无事就过来看看,可是刚刚那个也是你的主顾?”苏老爷看着慢慢远走的马车问。
钱掌柜顺着方向一看,回答道;“苏老爷你说那个啊,是的,刚交了定钱,要种水稻呢。”
“怎么叫女子出面?”苏老爷稀奇的重点不在什么稻谷。
“哎,这也没办法啊,府上就没有顶事的男人。”钱掌柜边说,边伸手做请进的手势。
苏老爷不再好奇了,迈着步子往铺子里走,但是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却无意的插了一句嘴,让一只脚迈进门槛的苏老爷停了下来回身,脸色阴沉的问钱掌柜;“那女子真的是涟水镇樊家大房的大少奶奶?”
“应该是的,年后才搬来的,那百亩的洼地就是他们的产业了。”钱掌柜只说自己知道的。
苏老爷听了,又把身子退出店铺外,再往街的前面看,却是已经看不见刚刚那辆马车了。“钱掌柜说她们打算种水稻?”苏老爷再次转身进了铺子的侧间坐下后,决口不提自己来的目的,问起了别的。
钱掌柜的隐隐感觉到,这位苏老爷对刚刚离开的樊家小娘子,好像很感兴趣啊。可是他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不好拂了苏老爷的颜面,只好问什么就答什么。
边回答其实心里也蛮后悔的,老觉得有点不安。
当晚,小菲洗漱好,进卧室栓好了门刚想脱外衣上床,就感觉脑后有冷风袭到,还没等她恐惧回头看,就晕了过去,随进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扛着从后窗离开。
王氏一早起床时,床前的椅子上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看,王氏差点没昏过去,赶紧的叫阮婆子进屋。
“你赶紧捂文俊媳妇院子看看,真的没人的话别走漏风声,该怎么对府里的人说,不用我教你了。”王氏身边没有旁人好商量,只有阮婆子了。
“老奴明白了,太太你要挺住啊,算卦的都说少奶奶是咱府的福星呢,断然不会有事的。”阮婆子心也慌,却还得安慰下主子,然后才离开。
不大会儿回来后,进屋就对王氏摇摇头。
“这可怎么好啊,什么人又对那孩子下手呢,难道还是上次那班人?”王氏身子一软就歪在了椅子上。
“太太,事到如今怎么办?”阮婆子赶紧上前给王氏顺气。
“还能怎么办?信上说的清楚,准备好赎金等消息,敢报官的话就会撕票的。老天保佑那苦命的孩子啊,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不然我如何对得起俊儿啊。”王氏呜咽无助的哭着,却不敢大声。
阮婆子看着王氏无助的哭,也跟着掉眼泪,女子三番两次被劫持,清白之身还能保住么?一个女人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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