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相不是什么大奸臣,现在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想让他帮?那是不可能的。
白少秋无奈,只好私下隐瞒着老爹,去求别人。有人当然会看在白相的面子,给行个方便,反正人虽被关在牢中,没判没定罪的。不成想,白相还是听到了风声,得知自己儿子顶着自己名号在外面办事,气得他一狠心,命人把人关进宅院。
白相也知道,儿子功夫不赖,关不住,就威胁他,胆敢逃出去的话,他就出面,叫西牢那里的人,再想往里送饭神的,西牢里管饭的。而且,牢房也换回原先那最差的阴暗湿冷的小间。
白少秋开始想赶紧出去救好兄弟呢,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自己一直在外面,京城里的人际关系真心不行。若是对方是一般的大户也没关系,偏偏是安定侯府。
自己再瞎忙也是徒劳,弄不好脸好不容易钻空子为好兄弟某来的福利也没有了。越冷静,思维也就越清晰,也判断出好兄弟应该是没有生命之危。况且,皇上是因何宣好兄弟进京的事,他也知道了。
既然对文王有恩,皇上自己也会衡量,会斟酌该怎么办的,不然不会拖拉着,一直没办。
因为知道风子是白少秋的得力手下,白相连他也给关了起来。白少秋只好叫别的手下,去打探外面的情况,随时告诉他。
现在呢,得知樊文俊没事,有事的是安定候,白相又听说了很多关于樊文俊和小菲,各自拒绝皇上封官的事,对这俩人的看法也发生转变。也就主动把儿子给放了出来。
这不,一出来,手下就告诉了好兄弟的行踪,他直接奔这里来了。
红酒不好喝,小菲见着两兄弟好像暂时顾不上自己,就没有跟着举杯喝酒,而是拿筷子直奔伙计刚刚送来的菜肴上使劲。
打扮的挺像样,怎么举止就这么不相配呢?俩兄弟相互拍拍肩膀再转头看的时候。白少秋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是怕兄弟不高兴,差点就把这句话说出来。
“对了,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安平公主怎么这么不禁刺激?听说她现在动不动就喊什么她是安平公主,不是太平公主?”白少秋的性子,当然喜欢打听八卦,而且也觉得自己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白少秋问完,就看见对面的兄弟瞪自己,不过他脸上为嘛在笑?于是。白少秋又往小菲看去。
“太平这一说么是这样的,就是觉得她那小身板还没长开,某些不该平坦的位置。太平了些,你可听懂?”小菲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本想伸手在自己胸部的位置比量一下,想到不妥改成伸手抚摸着身边人的胸膛演示着。
这么连说带比划的,再听不懂就不是白少秋了。噗嗤一下乐出声,然后就是拍着桌子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小菲问;“不用说了,这件事肯定是你弄出来的吧?”
小菲没否定,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谁让她竟然仗势欺人的想抢我男人。”
啊?白少秋一听后面一句,惊讶的嘴巴能往里塞鸡蛋。用手指指小菲。用眼神问自己的好兄弟,怎么回事啊,早知道她什么都敢说,可是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樊文俊不理会,悠悠然的给自己斟酒。没觉得小菲说错什么。她说的对啊,本来就是那么回事么。只不过,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些而已。樊文俊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为嘛先前就不请了那袁天虎来。
让他也亲耳听听小菲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明明是多么粗俗的词句,怎么听着心里就这么舒坦呢?樊文俊自己也搞不清楚,就是喜欢听。
很久一来第一次,不想引着瞒着怕别人听见这一句,最好天下的男人都听见才好。
“你们俩不会已经那啥了吧?”白少秋无语的服气了,顺口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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