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萧坦之c领军将军刘喧等人是怎么死的吗?”
张稷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耐耐个圈的,你怎么对朝廷的事这么清楚?”
茹茉扬了扬手指,一个转身,瞬间一股奇香流露而出,张稷身子顿然一僵,嗅着那股奇香,沙哑道:“哎呀呀,圈圈的,今儿真让我遇到了,”即刻陷入回忆,“当年我出征在外,错过了封妃大典,可京城里无人不知,咱们皇上迷的是茉妃娘娘,而这位茉妃娘娘的手中又握有能改变天下‘怡心醉’的秘方,后来她死了。你今儿唱的这一出是茉妃娘娘借尸还魂吗?”
茹茉无奈笑笑,苍白的脸色更见苍白,打起精神,“若能借尸还魂倒好了,将军还不明白吗?皇宫那种地方是个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死的地方,这世间除了阎王,另一个能操纵人生死的,便是皇宫了。”
张稷有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紧了紧拳头,“我不听你油嘴滑舌,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茉妃娘娘,你刚才的香味假不了,我应该把你带回去交给皇上处置。”
茹茉皱眉看着张稷,用一句话想将他说服,“崔景慧将军在天之灵是不会安息的。”
张稷竟是一笑,淡淡道:“不要提崔景慧将军了。”
茹茉深沉的眼眸里浮出许多不能细辨的情绪,良久,大声道:“枉费将军与崔景慧将军是至交好友,崔景慧将军临死的时候,将军可是三天三夜跪在殿前求皇上收回圣旨,很可惜,皇上没有答应。崔景慧将军死后,又是将军你安顿了他的家眷,这份友情可不是一般可比,可如今将军你就不想为崔景慧将军讨回个公道吗?”
张稷宽阔的肩狠狠一颤,极度困兽般地冲茹茉暴吼道:“耐耐个圈的,怎样算讨回公道?与皇上做对便是讨回公道吗?伊我后兮不聪,焉陈诚兮効忠。”
“将军这不是效忠,这是愚忠。”茹茉冷声一笑,继续道:“国难当头,天子蒙尘,山河破碎,家国不保,由谁来“静风尘”呢?”
张稷眸子里燃着怒色,呸道:“耐耐个圈的,我一个粗人,不懂得什么诗句”
“这首诗讲的是陈与义的“迷路”,实际上十分清醒。只有清醒的人才会说出迷路的话,以敲击昏君c发蒙权臣。言外之意是督促朝廷调兵遣将,组织人马,共图收复失地,以雪靖康之耻。”茹茉用失望的目光投向张稷。
带着伏罗,茹茉翻遍了张稷的各个营帐,没找到一辆粮车,没看见一根粮草。茹茉颓然,“唉,这个张稷能把粮草押运的哪里去呢?”
伏罗眨着眼睛看着茹茉,“娘,我们什么时候去跟风驰鸟赴会和啊?”
茹茉微笑,“既然在张稷这里找不到粮草和粮车,咱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再说那个张稷冥顽不化,真是懒得再跟他多废一句话,咱们即刻就走,去跟风驰鸟扑会和。”
伏罗很是时候地歪着头,产生了疑问,“娘,我们出的去吗?”
“额!”这还真问着了,要说这张稷的大营松是松紧是紧,茹茉还真摸不清楚帝尊。琢磨了半晌,她只好转向伏罗,挑高一边眉毛,“伏罗,你娘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和我从这里平安的出去,你相信娘吗?”
伏罗满脸羡慕,笑嘻嘻,“娘,伏罗当然相信娘啦,那娘,我们怎么出去啊?”
茹茉眨眨眼睛,道:“就是在没人发现咱们的情况下,溜出去,必要时候,娘会用上轻功。”
“唉,我就知道娘没新意,”伏罗沮丧,接着无可奈何跟上一句,“好吧,在没有别的好办法之前,就按娘说的办。”
茹茉摸了摸伏罗的头,“乖!”
在一轮惨白月光的照射下,茹茉拉着伏罗已走出老远,回身,无声一笑,“太诡异了,这一路竟无人阻拦咱们。”
伏罗抬头,咬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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