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有红包拿,所以他在所里的人缘很好,威望也很高,偶尔出来请大家泡个澡,吃个饭之类的娱乐活动,当然在县上混这几年的仇家也是不少,明里的,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扒了那身警服呢,要不是穿着这身警服,平时出门带着枪的话,都不知道在走夜路的时候被人拍过多少黑砖,套过多少麻袋了,他能顺利的活到今天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穿着警服,腰里别着枪的缘故,人家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腰里的枪,他知道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扒掉了警服,没了枪防身,吓唬人,估计一天会给人拍八次黑砖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的仇家多,不管出门干什么都会带着枪的,不管枪里面有没有子弹,都是能吓唬人的,他之所以铤而走险,又是给韩德贵找女人,又是送钱的,就是为了能把工作调到市局去,即便是将来自己扒了这身警服,也已经调到市里了,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强,没有枪,他在县上肯定是呆不下去的,所以还是趁早给自己弄好退路的问题,要不然一旦扒了这身警服,就死定了。
自己这几年那把枪是绝对形影不离的,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身上带着枪,竟然还会给人套麻袋毒打,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他这些年去洗浴心泡澡搓背,都有一个习惯,枪是绝对不会锁在柜子里的,因为他看不到枪就会心里慌乱的要命,所以枪,他一直都是带在身上,即便是找技师搓澡按摩的时候,枪都是用毛巾包好,放在他的面前的,就算是去洗浴心找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技术,就算是在床上做运动的时候,他的枪都是放在手边的,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对自己套麻袋的那两个人,一个人毒打他,而另一个人在的身上搜寻着什么,这两个人分明不像是专门来寻仇的,因为他们虽然下手狠,但是却不致命,给他套上麻袋后,毒打他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他们一定是为了枪来的,枪一拿到手,他们立刻就撤了,对,一定是这样,这两个人是为了抢枪的,并不是为了来专门寻仇的。
想到这里,张洪亮的心里咯噔一声,心里是彻底的凉透了,一股寒气已经从脑门子上直窜到脚底心了,没有了枪,这次算是完蛋了,刚才那两个人铤而走险给他套麻袋,就是为了拿他手里的枪,这几年自己在外面混,得罪的仇人不少,想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名堂来,现在想的脑袋都快炸掉了,就是想不出来自己是得罪了谁,谁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人来偷枪,把他往死里整,想想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这些人里,谁都有可能,谁又都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有作案的动机,可是就是不能确定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这真是奇了怪了。
张洪亮抱着脑袋,坐在地上想了半天,脑袋都快给想破了,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让人来偷枪,这事儿一般人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即便是有人想要搞他,也犯不着来偷枪啊,枪没了,上面是会查,他是会受处分,也很有可能会被记一个大过的处分,更有可能被扒了这身警服,但是现在市局的人前几天查银行抢劫案的那把枪,所以现在谁拿到枪,简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要是被市局的人查出来同样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枪丢了,他又不敢去报案,只要他不报案,就不会有人知道丢枪的事情,想到银行抢劫案的事情,张洪亮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件事情该不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吧?只要枪一丢,到了交枪的日子,他要是交不出枪,事情就会败露,到时候就会麻烦大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自己这几年的仇人不少,似乎是脑海里的每一个都有可能想要阴他一把,具体是谁,根本就想不出来。
难道是有人想要故意作章,在这把枪,毕竟银行抢劫案劫匪手里的那把枪,就是他私自丢下的那批上缴的老枪,一旦这件事情被市局的人抓住把柄,那他这个倒卖枪支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那把枪的来路也会牵扯到他的身上,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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