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婉缇问:“燕子本来就是以洪雁的身份出的场,如果在派出所见了面,那我不就露馅儿了吗?”
洪峰大笑说:“燕子不可能自我暴露是她招来的警察,既然我们见了面,她只可能是装无辜。燕子装无辜蒙不了我,但定能蒙住柳晚成。柳晚成不可能识破燕子与帅副所长有勾结。你也不要以为你看到燕子被带上了警车到了派出所我们去你就一定能见到燕子?凡有受贿必有行贿,受贿行贿同为犯罪,你见过多少被追究行贿罪的?”
洪峰一启发,汪婉缇明白过来,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说帅副所长可能中途放了燕子,或者到派出所装模作样做个笔录就放人?这不是抓嫖纵娼吗?”
洪峰一笑说:“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警察抓嫖,也不能竭泽而渔啊!”
汪婉缇猛然想起自己问及洪峰弃警从商的原因时,洪峰说的那个猫和老鼠的寓言故事来,因笑道:“怪不得你这个套路玩得如此娴熟,你又如此淡定,我倒忘了,你原来也是抓嫖出身,想这帅所长的套路在你面前必定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所以你才处变不惊?”g小l说g网左道律神87c戏中出戏戏台搭进派出所
洪峰一笑,边收拾监控器材边准备出门。
洪峰临出门时,汪婉缇又问:“你原来就认识徐所长,你们打过交道有交情?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信心满满?”
洪峰边走边说:“怎么认识的这并不重要,你当他和我是朋友就好,咱们先过去再说。”
两人到了车上,汪婉缇又问洪峰:“燕子应该知道她有软处被你捏着,那他凭什么就判断帅副所长能帮她挡得了差事,而不怕你找麻烦?”
“这个简单。”洪峰耸肩一笑说,“她装无辜不就一k了?警察抓嫖,她不可能挡住。这不是正当的理由吗?多么合情合理又合法的理由呀!”
汪婉缇又问:“现在柳晚成羊入虎口,因为警察有现场提取的避孕套作为铁证,即使你与办案警察有交情,如果警察坚持依法办案,你又有何解?你怎么就这么自信能捞出柳晚成来?”
洪峰笑笑说:“如果案子在帅副所长手上,洪某人只消三言两语,准叫他立马放人。不是我有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他的案子之中藏有猫腻,有软肋,是个见光死。如果他把案子交到了徐所长的手上,也不是难事,因为本案定性未必就是嫖娼。”
洪峰一句话提醒了汪婉缇,汪婉缇附和说:“如果依法,这一夜情真的也未必就是嫖娼,你情我愿,没有金钱交易,派出所凭什么就能定性柳晚成与燕子是嫖娼?”
洪峰笑道:“这就是你这个表妹可以发挥特长的地方啊!”
洪峰一笑,笑得汪婉缇有点不好意思。汪婉缇想:都是自己一时情急,竟没有想到法律层面上的事。但警方会听自己,会按洪峰的思路行事吗?汪婉缇还是将信将疑。
汪婉缇到底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洪峰说:“这反正是一场没有演完的戏,你要当成演戏,我就有办法,咱们把戏台搭进派出所去演。”接着洪峰开始给汪婉缇导戏。两人刚刚理顺一遍情节,李村街派出所到了。
洪峰摁了几下喇叭,保安拦住车子要登记,洪峰摁下车窗打个响指说是新哥的朋友,约好了的,保安笑一笑,开门放两人进去。
洪峰停好车子下来,汪婉缇有几分紧张地跟在后面。两人轻轻悄悄地顺走廊在办公楼前观察了一番,但见所里只有底楼三间办公室亮着灯。东头一间,帅副所长和另一名警察正在做柳晚成的笔录,柳晚成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手被铐在桌子腿上。中间一间,徐所长正在上网,悠然地吐着烟圈儿。西头一间,两名协警正在玩着手铐聊天。
汪婉缇捏了捏洪峰的手说小声说:“真的不见燕子。”
洪峰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