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7一12
这时繁孛的声音传来,
“此妇甚为大胆,可是冒犯了太子?”
赵雍抚了抚自己的手掌,好似他手里有了什么脏东西,淡笑两声,用胡语回之,
“此妇攀龙附凤之徒,想归于孤的帐下。”
“哦,汉人之中也有如此胆大妇人?只可惜过于青涩,想必不懂床笫之事,哈哈,太子若不喜爱,吾侧留之,吾帐下众士定能调教于她,哈哈”
“呵呵,”赵雍轻笑两声,言道:“此妇虽青涩,却颇有趣,孤欲留之。”
“善,善,”繁孛笑言,“想必太子雄风定不输于帐下众人。”繁孛之言颇有嘲笑之意,赵雍抿嘴不言,持爵而饮。
再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孟蝶。
孟蝶自是不懂两人谈话,她以为自己失败了,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救她,是她异想天开了。
然而,正在这时,只见赵雍向身后挥了挥手,楼园上前提起孟蝶转身离去。
孟蝶一愣,甚至放弃了抵抗。
重重的被楼园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孟蝶吱呀咧嘴的慢慢爬了起来,跪在一侧,瞪着他,楼园随即转身出了帐蓬,孟蝶暗地里把他的祖宗十代骂了个遍。
这里是一处营帐,孟蝶抬起头来,四处打量,此帐虽大,却极为简单,仅有一尊树型铜油灯,照亮着整个帐内,帐内有塌有几,几上搁有竹筒,塌上铺有兽皮,地上铺着五彩织布,透着一丝奢华。有淡淡的香气传来,孟蝶瞧去,塌旁有一尊香炉,此刻,正青烟袅袅。
孟蝶不敢乱动,虽然帐无一人,但就于刚才那人的举动,猜想他定是喜怒无常,自己一不小心,他的剑就会落在自己的脖上。
外面还在“欢歌热舞”,孟蝶吐了一口气,不敢掉以轻心,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出了狼窝。不知过了多久,孟蝶只觉双腿酸痛,在香烟的萦绕下,她有总晕晕欲睡的感觉。
外面转来了脚步声,孟蝶一个机灵,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双手伏在地上,头低低的,屏住呼吸,现在的她如案板上的羔羊,只能示弱。
眼前几个身影走过,孟蝶只瞟见一双黑色的兽皮靴子在她面前停顿片刻,她能感到头顶上一双冷峻的双眼。
孟蝶头皮一阵发麻,还好此人离去,然后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孟蝶不敢抬头。
帐内的人来来去去几次,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听一个声音懒散的响起,:
“过来!”
孟蝶这才抬起头来,瞟见那人己经坐在了几旁,他换了一件黑色的长衫,那布料看上去华丽无比,像是丝绸织成,那个时期,有丝绸了吗?好像有吧,不过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孟蝶在心里自问自答。
孟蝶小心的挪步到几下,离赵雍两米之远处再次跪下,又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说辞,如果真能引起此人注意,受之庇护,再寻机逃离,不失一个办法。
就在孟蝶思索之际,赵雍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汝适才胆大如虎,现又胆小如鼠,是何意?”
他的语气带着嘲弄与讥笑。孟蝶突然心里五味杂陈,有些恍惚,自己曾经不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吗?何时,也变得如此的卑微?面对这群野蛮的人,这个野蛮的时代,身无傍技,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只能如履薄冰,况且,在这里她真正的一无所有,死过一次,她很宝贵自己的命,上天是公平的还是不公平呢?
面对那人的讥笑,孟蝶不答,而是深深稽首言道:
“小人谢过救命之恩。”
“哼!”赵雍对她的感谢不以为然,轻轻的哼笑出声,在十分安静的帐内,显得犹为威慑。
手指敲打几面,“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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