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刺杀,她难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满速扣住了她的小手,犹如豹子一样,跳起身来,扬手一甩,瞬间,孟蝶被甩出塌下,只扣“咚”的一声,孟蝶摔掉在地。
木簪远远的被抛在一旁。
此刻满速满脸怒容,大声吼道:
“大胆小儿,真敢刺杀吾?”
“将军都言大胆了,还不信呼?”孟蝶被摔得眼冒金花,全身疼痛不己,苦笑而言。
满速疑狐的看着他,总觉得此事,此人奇怪无比。世间竟有如此笨拙的刺客?一时间,倒失了主意。
然,孟蝶却跪直了身子,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迹,暗忖,也不知,有没有摔出内伤?
孟蝶朝着满速一拜,言道:
“将军,此地危也,望离之。”
什么?她说此地危险,要他离开?一个刚刚大言不惭说要刺杀自己的刺客,又居然告之,此地危险?
满速虽为一方勇士,却也并非有勇无谋,此刻,他顿觉怒火难平,心中有种被戏耍之感。他大步向前,扣住孟蝶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那么这个小小的生命,就如尘埃一样,毫不起眼的消失无踪。
孟蝶虽然害怕,身子在颤抖,但她还是鼓起了勇气,赌这一把,生活在这个年代,如此卑微的她,除了赌还能怎样?
于是,她继续言道:
“吾乃赵人,被胡所掳,太子孤偃答应小人,刺杀将军,许吾恩惠,因太子深知将军好幼女,欲床弟之间,刺之,太子帅兵,内外夹功,然,吾自知杀了将军,命不保也,因告之于将军,只为活命。”
孟蝶的话真假各半,至于太子帅兵,内外夹功,纯属猜测。她紧张的看着满速,希望他相信此言,不管怎样,她知道刺杀满速,不管是否成功,她都将会一命呜呼,现在何不赌这一把,选择第三条路。
只见满速皱起了眉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言道:
“一派胡言,孤偃虽为楼烦太子,却与吾兄交好,吾兄乃部落首领,此时,正和太子与赵军做战,何来内外夹功之说?”
“交好?将军也信此言?有利可图,莫说兄弟,就是父子之间,相互杀戮,也是世间常见,将军若是不信,可否试之?”孟蝶满脸通红,有点呼气不畅。“若小人胡言,将军可再动手,吾区区小儿,命如蝼蚁,微不足道。但将军之命,珍贵无比,望将军慎之。”
孟蝶说完,闭上了双眼,额上的汗水滴滴的落下,身上也是打湿一片。她不敢抬头,紧张到了极点,甚至感觉到了生命的终点。
须臾,感到呼吸顺畅,满速放开了她,她又一次死里逃生。
满速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见她面色时而通红,时而苍白,而她的言语条理清晰,也颇为有理,自兄长上次传书己经五天了,这五天以来,却没收到前方任何消失,派出的斥侯也无踪迹,这似乎真的出了问题。
他转身坐在塌上,脸上的早己无踪无影,却含着戾气,言道:
“如何一试,但且说来。”
时间流逝,月黑风高,适合作乱。
整个部落陷入了一片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满速的帐内传来一阵阵的哭声和哀求声,偶尔还响起两声尖叫,而帐外巡视的胡兵都偷偷的露出一些淫笑,他们明白,那是他们的将军在“调教”自己的女人,满速好幼女,却不喜股大胸丰的妇人,在胡地众人皆知。然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几缕黑影正迅速的靠近满速的营帐。
营帐外无人把守,这让楼园感到一丝奇怪,一种不安的的情绪在心中漫延开来,他站在帐外有短暂的踌躇,但听着帐内的声音,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然,冲进去后,却是傻了眼。
原来楼园就是太子孤偃安排的真正要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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