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因何而笑?”
“字体漂亮,有几分秀丽之色。”孟蝶一语双观,即说字体也赞其人,颇有“调戏”之味。
阿止脸上泛起红晕,他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
阿止转身不理,拿起几上的书卷,佯装翻阅。
瞧着阿止的囧样,孟蝶心情大好,拿起笔在两字的下方,写上了现代宋体,递到阿止面前。
阿止瞧之惊讶不己,这种字体他是闻所未闻,细瞧之两者之间颇为相似之味。
“孟蝶?”阿止轻声念出。
孟蝶点头笑言:“吾之名,独家创作,绝无盗版,送予你。”
阿止转头深深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目光深遂而柔和,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令孟蝶变得尴尬起来。
她轻咳一声,一时间倒有些手足无措,暗忖,这小子的笑容真能勾人。
孟蝶随即又拿起笔在另一块竹片上开始练习古字,不过,弯弯曲曲笔画甚多,写得颇为吃力,特别是那个“蝶”字,还不如直接画上一只蝴蝶来得容易。
阿止轻笑出声,靠近她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她书写,两人的头紧紧的挨在一起,在晕暗的灯光下显得暖味不明,孟蝶的心突然如小鹿乱撞,阿止呼出的热气让她脸颊感到一阵燥热,手居然也发起抖来,阿止转头瞧着她,两人脸颊近在咫尺,孟蝶一愣,猛的推开他,结巴的言道: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言完,也不等阿止回应转身冲出了房门。
阿止瞬间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拿起竹片认真的瞧着那个名字,“孟蝶”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底。
回到了家,生活看似如旧,却又在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经过这次劫难,孟蝶深知在这乱世生存的艰辛,她更加勤奋的锻炼自己的身体。她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胡营的几日时光,见够了血腥与残忍,几次剑驾于脖上,那种滋味并不好受,她不想杀人,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受欺受辱,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就如那妖孽,想想自己堂堂一代女兵,竟然受他人之算计,孟蝶越想越生气,手劈木桩的招式更是加入了力道,直到筋疲力尽。
坐在地上,看着红红的双手,满是茧疤,有两处渗着血丝,手掌上还有木头渣子,孟蝶从小腿处抽出匕首,小心的挑着手掌上的木刺。
匕首是妖孽所“赐”,孟蝶瞧着有一丝的出神,妖孽的算计,给她的耻辱,这笔帐总有一天,她会让他还回来。
睚眦必报,一向是孟蝶的特点。
话说赵雍,自大败繁也部落后,捷报第一时间送到邯郸王宫,赵王派出相国肥义亲临嘉奖,白玉,黄金,美人纷纷送至代郡太子行宫,代郡众贵族也是礼物不断,一连几日太子行宫人流拥动,钟鸣鼎食,夜夜笙歌。
赵雍引义公入书房,闭门秘谈。
义公乃赵王亲信,赵雍之师,五十来岁,容貌瘦弱,身材短小,精神抖擞,宽袍,广袖,切云冠,儒士打扮。
赵雍礼拜三次,义公受宠若惊,忙着稽首行礼。正襟跪坐后,赵雍言道:
“公至代郡,王可有谈及孤回宫之事?”
“然。”
“王的懿旨是?”
义公捋了捋山羊胡,言道:
“王言之:代郡,地近胡族,边疆之要地也,不可无人以主之,边疆无主,则胡有窥伺之意,若使太子主代郡,王居中制驭,此磐石之安矣。”
赵雍听言,冷笑一番,言道:“入居代郡?孤乃一国太子,不入驻朝堂,却留守边疆,此计定是越姬所为,想那越姬有宠于王,母宠子贵,公子业岂能安于下位者?再者,公子成,公子业来往密切,自成一党,如今党羽日丰,王不曾查之?莫要废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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