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喜爱真让小人大开眼界,前古未有,闻所未闻
这样的爱谁能接受?
此刻的赵雍显得几分狼狈,那里还能找到昔日霸气的影子,连一旁的侍人都不时抬头瞟向他,见他一直呆坐着,手里拽着个玉佩,神色颓废,他有些不明,是因为受到赵侯惩罚而心情郁郁,还是因为那个小奴的逃走?侍人摇了摇头。
赵雍心里明白,孟蝶是有心而逃,为此,她也算煞费苦心,第一次扮奴仆而逃,乃为障眼之法,目的就是让他换下无缚鸡之力的奴仆,以护卫而代替,而她真正的目的,就是扮护卫而离开,这样即不会被人识破,又能轻松出府。
她这条金蝉脱壳之计,用得实为漂亮,赵雍半是欣赏,半是气恼。
既然出得了太子府,想必也出得了邯郸城,可此刻她又会去那里?代郡?吴邑?或是去找满速报仇?赵雍摇了摇头,深知她十分宝贝她的小命,不会去做那以卵击石之事。
虽有武护身,可必是一个弱小女子,在这四处战乱的天下,又该如何自处?
赵雍心里忧心忡忡,更加渴望的要找到她。
再言孟蝶,出了邯郸城,心里的那份惆怅也逐渐淡去,呼吸着郊处的新鲜空气,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华频频的策马来到她的身旁,不停的询问她渴否?饥否?引得众剑客哈哈大笑,好奇于这个奇貌不扬的妇人怎会受华如此的爱戴,不就一妇人吗?实在怪哉,怪哉。
剑客豪爽,一路行来,一路歌唱,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剑客高唱,引得女奴个个羞红了脸
还有一二个剑客围在孟蝶身旁打趣道,
“华他日负之,可来吾处,吾必受之。”
“华虽为强壮,实乃为雏,必不懂燕好之乐,妇何不改而从之?”
孟蝶虽来自现代,听此言,也不免得一些羞怒,低头不语,这不就是裸的骚扰吗?
华则是愤怒的拨剑相向,再次引得众人哄笑而散。
华来到孟蝶身旁,尴尬言道:
“蝶休去理会。”
孟蝶抬头对他微微一笑,这些整日游荡在外的剑客,打诨取乐惯了,其心不坏,她自是不会计较,不过,还是颇为不惯,想着到了新郑,别去众人,还是穿回男装的好,自己也可以找些美人“调戏调戏”,想着,不由得格格的笑了起来,华不解,不过瞧着孟蝶开心,也跟着傻傻的乐了。
正在这时,一骑人马从前队驶了过来,孟蝶瞧之,此人乃为商队的护卫长,是为众剑客之首,众剑客乃为他所招之,此人名叫叔伯,当孟蝶初听此名时,着实吓了一跳,不过此叔伯非彼叔伯,这古人取名真是怪得离奇。
叔伯三十出头,浓须小眼,魁梧彪悍,听闻颇有江湖地位,他令华等众剑客于前队巡视,华策马而去。叔伯微微低头打量孟蝶,眼神放肆,嘴角露出一丝轻浮的笑容,令孟蝶颇为不自在,怒火顿生,却也不能发作。
只听他言道:
“吾与华相识数年,何曾听言,娶妻于内?”
叔伯之言,语调怪异,不似前先剑客的无心打趣,且有着明显的挑逗之意。
孟蝶听之微微一惊,眼珠一转,抬头应道:
“妇与华之婚,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华数年不归,并不知情,如今父母皆逝,妇因而寻之。”
叔伯长年行走各国,与王公贵人打交道无数,不比华等之众剑客单纯,对于孟蝶之言,颇凝。
当孟蝶出现在商队时,他就注意到她,此妇虽丑,然,那双眼睛却颇为灵动,其言谈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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