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上?”
“大胆逆贼,还不束手就擒,寡人念其往情,可免极刑,留一全尸,否则,五马分尸,其族全殊,尔等家兵还不丢盔卸甲,以免其族受迁。”
言完,从抛下一物,滚至侠林脚边,侠林低头一看,正是勃提之人头。
当韩侯出现的那一刻,众家兵就己心慌易乱,听之韩侯一言,早己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然,侠林大吼一声,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众家兵听令,如今吾等受困,横竖一死,不如背水一战,若胜,功名厚禄,若败,不过头点地,吾等冲进内城,杀无道之君。”
众人乃世代家臣,其身家性命早己与他们的主子串连在一起,听之,心中的那份胆怯也消失无踪,于是,跟随着侠林一窝峰的朝着内城门攻去。
韩侯大哼一声,手臂一挥,众持箭者,更番迭进,拉弓放箭,箭如蝗虫,近者射之,瞬间,哭喊声一片
一片箭雨过后,内城里拥出众多铁甲护卫,与之叛兵混乱于一起
“君父,请回宫,这里就交儿臣即可。”
“嗯。”韩侯拂手而去。
公子明与燕职于城墙上观战,侠林虽为上卿,却也英勇,冲在最前,己斩杀数人,然,终究不敌,五百家兵,死伤大半,公子明对其燕职言道,
“职且去助孟君一力,此处吾能胜之。”
“如此甚好。”燕职瞟了一眼公子明,提剑走下城墙。
再言,孟蝶却是与太子仓守在西门之上,与东门情况一样,州绒引兵杀来,孟蝶早有准备,火箭射之,又朝城下投之火油,整个西城门一片火海,然,州绒实为英勇,两枝大戟,一左一右,使得呼呼做响,一护卫大将一枪刺来,州绒一戟拉去,枪瞬间断为两节,大将转身欲逃,却被州绒一戟刺穿胸腔,又有护卫大将一起而上,都被州绒一一化之,眼瞧着此人,就要冲进内城,孟蝶与太子,颇为吃惊。
孟蝶于城墙之上弯弓搭箭,“嗖”的一声,长箭飞去,州绒只听箭声,挥戟一挡,给劈了下来,孟蝶惊叹,此人甚勇。
太子生性胆怯,见着贼人似占了上风,身子开始颤斗起来,
“孟君,现该如何?”
孟蝶自不理会于他,翻身一跳,跳下城墙,手持利器,朝着州绒战去。
十个回合,孟蝶也不正面相击,挑衅得州绒大怒,孟蝶随即捉个空隙便走,州绒误认她为大将,提戟追之,却不知孟蝶用计也。
孟蝶奔近一矮墙,一跃而下,此矮墙旁正有一棵大树,孟蝶又攀于树上隐之,州绒逾墙而入,却不见孟蝶身影,正是,一道黑影,从上扑下,出其不意,自后击之,州绒一听风声,知身后有人,然由于距离太短,实在无法应之,只觉头脑一利器刺入,眼眶充血,扑地便倒,然,在倒地之际,左臂一挥倒是把孟蝶给掀了下来。
孟蝶摔得周身疼痛,州绒却是倒地不起,犹如一滩污泥。
“蝶!”正巧燕职带人过来,扶起了她。
孟蝶拍拍身上的泥土,脸上得意一笑,
“此人力大无穷,然,有勇无谋,吾手下败将也。”
燕职听言,又好气又好笑。
州绒伏殊,他的虾兵蟹将自是不足挂齿。
再言,太子府,段值冲进府内才发现里面空空也,暗自上当,欲回兵直扑韩宫,然又被早己埋伏于路上的士兵截住嘶杀,二百余人受戮,段值死于乱箭之中。
孟蝶与燕职结束了西门战事,与太子仓又急急奔向东门,却见公子明跌跌跌撞撞的奔来,一个踉跄却是扑倒在他们脚下。
“职,侠林老贼己攻入内城,君父危也。”
“什么?”几人大惊,纷纷带着护卫又直扑内城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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