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10一22
赵侯又陷入无边的晕迷之中,赵雍踏入宫殿,正遇肥义与乐池两人,纷纷行礼之后,赵雍直接下令,令乐池掌管邯郸守将一职,并令其拿着兵符,调百金之士于邯郸郊外扎营,若赵汤拒绝执行,可斩于军前,又令肥义行走各大臣之府邸,探其众臣心意,若有二心者,皆秘杀之,若真心拥戴新主,皆高升一级,如今有兵符在手,兵权撑握,即使众大臣家兵数众,也不惧之,两人各自领命而去,赵雍又令仇夜领太子府家兵跟随肥义行事,以壮声威,再令其食客,于全国之间宣扬太子之德,为其壮势,如此以来,谁还敢造反?
赵雍每日忙于朝堂之事,仍旧抽时间回太子府,一为探望吴名病情,二为那里曾是小儿居住过的地方,他总觉得四处洋溢着她的气息。
这日,赵雍再次回到太子府,正遇吴名于书房等侯,见之,行礼后跪坐于殿前,言道,
“太子,可有娃的消息?”
赵雍皱眉言道,“无!”
吴名低头不语,然从他的脸上,不难看出焦急之态,赵雍何尝不是如此,两人都沉思片刻,又听吴名言道,
“既然如此,名只有前往新郑,寻娃入赵,再来军中投役。”
赵雍本有心放他离去,然,听他提起,心里却又堵得难受,他有些慌张,突然觉得,如果今日放他而去,自己与小儿之间再无相见之日,于是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意,
“新郑与邯郸往来需两月有余,或许娃己在路上,名此时前往,岂不错过,还是再等时日,再做决策可否?且,名一心入军,如今腿伤可愈?可否于军中效力?娃之事,孤定全力为之,孤即可再派护卫上路,于路上接应。”
吴名听言,惊喜不己,能入百金之士是他多年的愿望,如今太子不弃他残疾之身,堪以重用,对赵雍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这个憨厚的少年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太子为何对他与娃之间如此热心,只是心里暗自发誓,此生忠于太子,此命报答太子之恩。
公元前326年冬,赵侯病笃,赵家几位老权贵开始蠢蠢欲动,不满太子重视布衣,而无视世袭贵族的利益,朝中,军中多有提拔的布衣士人,百金之士不再是权贵少年的专属与骄傲,这个赵国的王牌军队里,“混”入了流侠,农夫,甚至还有胡人,有着高贵血统的贵族们,不在独享其特权,他们的利益越来越受到威胁,因为赵雍以军功来决定他们的“福利”,而这些布衣们往往更能以命相博。
在春秋时代,上等兵只是贵族才能担任,这是他们的特权也是他们的骄傲,而战国时代,名将们更多的来自于布衣,新生贵族兴起,老贵族的权利得到威胁。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赵雍以雷霆手段,迅速的打压了一批老权贵,朝堂之上,赵雍以赵汤,赵爵因襄陵一战不服军令,削起爵位,夺其食邑,收其兵权,赵汤不服,欲起兵相反,却被赵雍镇压于无形之中,赵汤一族,男丁被灭,女丁为奴,此事狠狠的打压了以赵成为首的老权贵一派,然,赵雍也须得到他们的支持,又一一安抚,升的升,赐的赐,因兵权在握,几人怒而不敢言,一时间,赵雍得到更多的布衣的支持。
年未,夜无比的寒冷,然邯郸城的街道上,却人群拥动,今日为腊祭,百姓脸上带着节日的笑容,却不知,邯郸城内一级戒备,城外驻扎了百金之士,守城士卒为乐池帐下之人,赵宫护卫尽掌握在仇夜,楼园手里,各大臣府邸,都派有暗哨盯梢,谁有异动,定有灭族之危。
在如此的严防控制之下,即使有心之人,也不得不收敛其利爪,接受了赵太子即将上位的事实。
赵宫内,一种死亡的气息弥漫于宫廷之上,赵侯寝殿,跪满了大臣与奴仆,一巫医上前,脉搏细探,再观之赵侯脸色,心中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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