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头痛!”
孟蝶一愣,心里一时紧张,急急来到他的面前,坐了下来,扶过他的身了,让他的头靠在身己的腿上,双手轻轻的在他额上按摸。
“要唤巫医吗?”
赵雍闪了闪睫毛,微睁双眼,随即又闭上,摇了摇头,轻言道,
“不用,孤今日多饮了两樽。”
“恩。”孟蝶不再多问,心里又升起一丝怜惜,不由得瞧着他微皱的眉头,一个不足双十的少年,却担起一个国家的命运,能不累吗?
几日来因代姬而升的那股莫名的怨气己荡然无存了。
两人这般偎依着,谁都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温馨柔和,在孟蝶认为赵雍己入睡时,他却朦胧的冒出话来,
“见过燕职了?”
孟蝶立马如触电一样坚起了全身的汗毛,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应道,
“恩!”
“谈了什么?”赵雍侧了侧身子,
“述旧而己。”
“恩,还有呢?”
这厮真八卦,孟蝶暗想着,瞧着他俊美的容颜,他仍旧闭着双眼,看似睡着一般,他的气息平稳,刚才的话,似是无意而出。孟蝶无意中瞟上他的睫毛,从上而看,又长又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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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呆了呆,男人的睫毛也很长成这样,她的手正滑向他的眼角,久久未得到答复的赵雍嗖的睁开了双眼,孟蝶急急收回手,又放在他的额上,脸色红了红,暗骂自己,怎的变成色女了?
赵雍又闭上了双眼,语气清晰了几分,
“为何不答?”
“哦!”孟蝶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谈及燕国内乱之事。”
赵雍听言,再次睁开了双眼,未料到她会说及此事,他以为她会向他言及他的姬妾,或是提出她的要求,原来她却关心外人之事,她宁可与外人相谈,心里隐隐有些不悦,语气也淡了几分。
“燕国内乱,小儿如此关心,莫是因为燕职?”
感到他语气不善,孟蝶瘪了瘪嘴,暗忖,真乃小人!却也不敢敷衍,正色道,
“即为燕职,也为赵国。”
“嗯?”赵雍有几分好奇,坐起身来,靠在了木榻上,双眼紧紧的锁住她,不放过她的任何神色。
孟蝶被盯得一些难受,有些温怒,
“你看吾做甚?吾可有说错?”
赵雍随即笑笑,一手抚上她的脸颊,却带着一股危险的寒意,
“小儿狡猾,明明为燕职,何言为赵国?”
孟蝶知道他的不悦是因为阿止,她的回答若不令他满意,阿止必危。
这厮的占有欲太强,毕竟乃一国之君。
孟蝶咬了咬唇,一幅不知他己怒的模样,朝他身上靠了靠,双手绕上了他的腰,头放在他的肩上,感到他身子微微一颤,孟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言语温柔,
“阿止如吴名一样,是蝶的兄长。”她首先表明了与阿止的关系,接着又道,“阿止也知蝶心悦夫君,他说他放心矣,他还言他不如夫君,蝶也是如此认为。”软绵细语说着恭维之言,即给赵雍戴了高帽,又言明了阿止的态度,被心爱的女人亲口告之情敌不如自己,赵雍此刻的怒气己消了一半,心里尽管很享受此言,然而还是重重一哼。
只听孟蝶又道,
“蝶可怜阿止,有家不能归,阿止对蝶有恩,蝶怎能不助?如今燕国内乱,若太子平败,阿止可归国也,若夫君相助,阿止必铭记于心,赵燕相盟,可破韩燕之制。”
两年前燕职入韩为质,是因燕韩结盟,此盟是为了制约赵国,当初燕职还在小山村,入韩的质子原是燕太子平,赵雍曾为了制止两国合盟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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