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急急扶住,代姬以手抚了抚额头,心情极为烦躁。
婢女扶着代姬坐在一木栏上,支退众奴数步后,在她耳边小声言道,
“夫人切无恼怒,虽然君上宠幸孟君,然,君上总得为社稷留后,谁轻谁重,君上心知。”
代姬听言点了点头,即尔又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君上怎能这般?弃众多姬妾不顾,却喜那龙阳之事,君上必是受了孟君挑逗。”
“然,”婢女言道,“奴曾听,那娈童都善于狐媚,有专人教导,孟君莫是有人挑唆而为?”
代姬听言,又惊又慌,她看向婢女,“如此一来,君上岂不有危?此事该如何?”
“奴不知,这朝堂宫闱之事甚为复杂,然,奴知,孟君若留君上身边,夫人必不受宠也。”
代姬紧咬嘴唇,绞着手指,好生懊悔,自己大礼相送,却是“羊入虎口”了,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中,渗出丝丝血迹,婢女见之,急急拿出绵帕,轻轻拭去血迹,
“夫人何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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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远远一奴小步跑来,来到代姬面前,深深一拜,
“夫人,许姬设宴相请。”
许姬相请?代姬疑惑不己,自己虽为夫人,却受众姬排斥,众姬从不与她亲近,这会怎么想到设宴相请了。
许姬乃许国宗女,地位虽然尊贵,然,许国乃不入流的小国,因而也无多大势力,仅为一个姬位。
代姬起身,一改刚才的慌乱,面带微笑,朝着此奴言道,
“许姬相请,自是前往。”
宴席设在许姬宫中,当代姬出现时,宫内己有好些美人,脂粉浓香,霓裳翩翩,丝竹声声,代姬地位高,待众美人行礼后,由着寺人领着她入上位而坐。
瞧着奢侈的宴席,代姬面露不悦,这许姬出手大方,常以此举拉笼众美人,她的威望都己凌于自己之上了。
代姬正襟跪坐,众美人却是随意的饮酒做乐,四下欢闹,丝毫未把这位夫人放在眼里,这成何体统?
代姬向看许姬,脸色微微一沉,
“君上出征在外,众姬就如此无礼,若让君上得知,吾等受罚也。”
代姬的话引来众姬一阵讥笑,许姬端起酒樽,朝代姬一举,自嘲道,
“君上从未驻足后宫,何来得知?我等姐妹好生相聚,有何不可?今请夫人前来,也因夫人与吾等姐妹一样,倍受君上冷落。”
言完,竟格格的笑了起来。
“然,然”众美人皆皆附合。
代姬一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而,许姬说的是实情,不由得心里也一阵郁闷,也端起了案上的酒樽。
这时,又听一美人嘻笑道,
“夫人入宫甚早,不似我等姐妹,见君一面甚难,夫人且向吾等说说,君上勇猛乎?”
此美人言完,众姬皆掩嘴而笑,这话倒含几许讽刺之意,战国人性风流,即使在宴席谈论欢爱之事,也不足为奇。不过此言针对代姬而出,倒另有深意,众人皆知,代姬失宠数年。
因而代姬听言,嗖的脸色一红,冷哼一声,“姬僭越了。”
美人撇撇嘴,不以为然,继续与众人做乐。
片刻又一美人言道,
“君上俣俣,必定勇猛,可惜,吾等无福受之。”
此言一落,众人皆是叹息连连,甚至还有两美人抽泣起来,哽咽着道,
“吾等爱幕君上,不惜远嫁赵国,然,见面亦难,不如家乡自在,家乡儿郎,虽不及君上尊贵,却懂怜惜,吾等何苦如此?赵君竟不近女色乎?”
“然,然,听闻赵君好男风,莫真有此事?”
“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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