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涨红着一张脸,又羞又恼,拱手道,
“蝶恣意妄为名愧也,属下愿代蝶之过,凭君上处置。”
言完跪拜于地。
处置?如何处置?她己不是一次这样恣意妄为了,虽然赵雍心里明白,小儿此举是因他,但她必竟是女子,此举未免太过于荒唐,居然连娶妻这招也想出来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她,同时心里受到小小的刺激,她莫是要一直扮着男子?她难道一点也不愿意入他后宫,伴他左右?一股莫名的妒忌,怒气拥上心头。
正在这时,乐毅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瞧着帐内的情景,先是一愣,在赵雍的怒眼下,禀报道,
“君上,斥侯有报,距此地三十里处,发现中山大军,五万之众。”
赵雍听言,放下心思,起身来到沙盘旁,由乐毅向他指出中山大军屯兵的位置,赵雍抿嘴不语,片刻朝着帐外传令官言道,
“召各将领入帐商议军情。”
须臾,各将领己至,吴名也起身站于赵雍身后,楼园,仇夜也纷纷而来,众人入座后,乐毅再次把中山军的情景相述,只听赵雍言道,
“中山五万大军屯兵房子屏山,是为战我军而来,诸将有何决策,但且言来。”
众将听言,早己气势高涨,自从攻中山以来,赵兵如进无人之地,两战两胜,众将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自是要求应战,并纷纷愿做前锋,立功疆场,赵雍对他们的热血表现非常满意,此番出兵,即为练兵,也为造势,自是迎战为主。
“以二万敌五万,众将惧乎?”
“不惧!”
众将大声宣言,齐齐起身,以表决心,铿锵的铁甲之声,显出众将威武不凡,气势超群,赵雍目光坚锐的扫视了众人,起身令众将随之来到沙盘旁,指向一山土坡言道,
“此地屏山,山上林树茂密,时至盛夏,一点即燃,诚得一胆勇之士,潜旅而往,纵火焚林,彼兵必乱,吾等大军,乱而乘之,无不胜也。”
众将听言,纷纷称赞此计甚妙,并自动请缨,愿为那胆勇之士,这时,赵雍环顾众人,目光扫在吴名身上,大声令道,
“吴名听令。”
“属下在!”
“孤令你帅一旅精壮士卒立即潜入屏山,于今夜子时行事,可有异乎?”
吴名听令,倍感激动,抬起头来,瞧着赵雍坚毅的眼神,恭身接令,随后,赵雍又看向众将,令道,
“乐毅,你帅一师于屏山北面埋伏,于子时但见山上火光,冲杀阵前。”
“诺!”乐毅恭身接令。
赵雍又令两将分别帅军守于屏山其他两出口,都于子夜见火光行事,大军即时开拔,不得有误,众将领命而去。
赵雍大军皆为配置优良的骑兵即百金之士,不管是马匹,武器皆为一等,骑兵是当时的特种兵,和军官团,做战能力极强,速度快,机动性好,三十里的路程,于子时之前,己纷纷到达,速度之快,令中山国的斥侯都来不及传回消息。
房子屏山,子夜时分,原本明亮的月儿突然躲进了云层,星光也暗淡了下去,似乎都在为吴名的夜袭打着掩饰,山上虫儿“吱吱”低鸣,偶尔传来“咕咕”的几声夜鸟鸣叫,响彻在这无光的黑夜,提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
屏山并不高,远远望去,是一座独立的小山丘,不过山上树木蒙耳,藤萝翳郁,此时又有夜风吹来,真乃万事具备,只欠那一点火星。
吴名帅兵衔枚突至,每人各持长炬一根,由枯枝扎成,炬上涂有火油,在摸清了中山军扎营的方位后,吴名把士卒分为三队,准备从三面开始焚林,然而事情却并不顺利。
吴名一队在山上与中山巡兵相遇,双方都十分惊鄂,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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