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之危,姬有恩于君,应得君上盛宠,姬可随某一同前往。”
白狄听言,大为欢喜,笑脸如花,更如一朵盛开的雪莲,
“妾谢过孟君相助。”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赵雍书房而去。
门外的守卫瞧着孟蝶而至,恭敬揖手道,
“君上还未下朝,孟君可入殿相侯。”
众护卫知道孟蝶乃国君身边的红人,国君下令,孟君若至,不可阻挠。
孟蝶朝着守卫淡淡一笑,昂首进入殿内,而随在身后的白狄却没这么好运,被拦在了门外。
“姬若见君,应侯召见,未召,不得入殿。”
“吾?”白狄面对守卫的阻止也不恼怒,而是甜甜一笑,“妾乃随孟君而至”
然而,守卫却打断她的话,
“姬还是于门外相侯。”语气是不客气的生硬,白狄一滞,瞟了一眼此守卫,记得在代郡时,他们对她还颇为客气,怎么一回到赵宫就变了样,白狄当然不知,赵雍下了命令,任何姬妾未召不得入内,只为不让小儿生疑。
白狄脸色有些难看,正遇孟蝶转过头来,对她柔和一笑,出声安慰道,
“姬莫急,待君上回殿,某定相言以告。”
言完,又朝着守卫揖手道,
“姬今番与某面君,乃有要事,姬一妇人侯于门外,寒风肆孽,恐有不妥,将军可令姬侯于外屋,君上回殿,某自有说明。”
“诺!”
守卫听言,拱首应答,孟蝶即为一等食客,又得国君特令,众护卫自是不敢不从。
白狄松了口气,朝着孟蝶感激一笑,暗忖着,孟君竟如此得君上看重,能依靠于她,定是不错的选择,连着宋姬都感激一番,多亏了她的提点。
孟蝶转身进殿,然,在转身一际,却收敛了笑容,变得冷峻无情。
孟蝶跪坐于殿内下堂,有奴仆送来温浆,细细品尝着,却不知其味,书房温暖如春,四周萦绕着淡淡的墨香,台阶几案上堆着厚厚的竹简,帛书,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细看是七国的疆域,其一统天下之心,昭然若揭,孟蝶恍恍然,一丝心酸拥上心头,历史上乃秦为大统,不管赵雍如何努力,其子孙始终不及,若赵雍知道最终的结果,不知又将会怎样?
心里暗暗忖道,赵雍,我或许不能助你一统天下,然而,这一世,定要助你雄霸诸侯。
孟蝶收回视线,定了定神,无意间摸到腰侧的玉石,是白狄所赠,思索片刻后,取了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着,而赵雍的那枚玉佩,侧是被她仔细的收入怀中。
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一柱香的时间,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和守卫的应诺声,孟蝶知道是赵雍回来了,立即正襟而坐,双耳聆听外面动静。
有守卫禀报,接着脚步急促,随后又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又是白狄的柔声,赵雍喝斥声,隐隐约约又听见白狄在解释着什么,然后,赵雍大步而至
当赵雍进了内屋,就瞧见孟蝶垂首低眸,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石,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是十分稀奇手中之物,然,在瞧着他时,却是神色慌张,急急缩手于袖中,朝他极不自然的投来一笑。
赵雍心下疑惑,来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让孟蝶为之一颤。这一颤自是没能逃过赵雍的目光。
“何物?如此神神秘秘?”
“嗯?”孟蝶急急起身,吞吞吐吐,“没,没下朝了”孟蝶边言还把小手缩了缩。
赵雍暗哼一声,他明明瞧见是一枚价值不菲的玉石,为何不认?莫是
玉石,本是定情之物,确实会让人联想翩翩,况且,孟蝶己有“前科。”
瞧着她打死也不认的模样,赵雍突然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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