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心悦?”
“呵呵。”韩翟打趣道,“公主是不想离开燕国公子吧?”
一提到燕职,十五公主的眼神更添忧郁,喃喃道,
“燕职无情也”
“公主也知燕国公子无情,怎么还想着他?公主的夫君可是一国之君,公主就是王后,即使燕国公子能回燕承位,然燕国贫瘠之地,怎能与赵国相比?公主大婚在即,赵国使节己至,公主莫在忧伤,想想那赵国国君,也是俊美如斯,公主不悦乎?”
韩翟言毕,暖昧的笑了起来,瞧着十五公主慢慢泛起的红晕又是一阵调侃。
十五公主这才收回心情,媚眼一瞪,娇嗔道,
“是翟姐姐想吧,翟姐姐定为赵君美貌所迷。”
韩翟脸色一红,假怒道,“翟儿去赵国,也是因公主,翟儿也不舍家乡,不舍”
她的话没有说完,眼角倒湿润起来。
十五公主知道韩翟的情郎乃韩国太子,虽然她的身份不配为妻,不过能为其夫人也是绰绰有余,但如今,因为自己,她却要以媵随嫁,身份仅为妾位,着实委屈了她。
于是十五公主心里也升起几分歉意,
“翟姐姐无须难过,到了赵国,吾一定让赵君立姐姐为夫人。”
韩翟听言,破泣为笑,紧紧拉住十五公主的手,
“听闻赵宫美姬众多,入了赵宫,只有吾等姐妹相助,公主放心,翟儿一定帮公主。”
“嗯!”
两人相视一笑,两人在宫闱中长大,怎能不知后宫之险恶,这又远嫁他国,自是要同心协力了。
片刻,十五公主也不在忧伤,一同讨论手上的嫁衣来,这时几位韩宫美人也相继而至,送礼的送礼,谈笑的谈笑,一时间,公主殿内好不热闹。
随着春季将至,赵雍迎娶韩国公主的日子越来越近,赵国己派出赵氏公子一名,与众位使臣入韩迎娶,而邯郸城百姓谈论的焦点又从燕国内乱上转到国君大婚一事,赵宫四处挂上了喜庆的红绸,赵雍觉得十分碍眼,又令众奴全部撒下,不过,公主的寝殿却是华丽无比,每一物品无不透着奢华。
众姬十分嫉妒,然,国君的正妻又是一国公主,心中嫉妒又能如何?不过,她们心里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态,公主入住,那后宫诸事,定是公主做主,代姬的地位又得一落千仗了,代姬无势力,却掌管后宫诸事,众姬本不服,如此一来,原本对代姬几分假意的尊重又消失无踪,她们甚至盼望着韩国公主早日来到。
相比宫内宫外的热闹,孟蝶的小院却十分安静,她并未禁足,但院子内明显多了护卫,孟蝶不以为然,足足在家呆了两月,直到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才坐上马车,到街上闲逛,天气虽然转暖,积雪也在慢慢融化,但街上行人并不多,不过酒肆红馆里却热闹非凡。
马车停在一红馆处,一身白衣的孟蝶潇洒而入,而身后的护卫却是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影立马向一护卫使了个眼色,此护卫匆匆而去,自是报信去了。
孟蝶瞟了一眼那护卫的身影,嘴角露出不易查觉的冷笑。
孟蝶还是以往的潇洒不羁,俊美如斯,不过清瘦了许多,脸色颇显苍白,眼神多了几分凌励,即使与红馆美人饮酒做乐,笑意连连,其周身散发的戾气,也不得不让众美人心升怵怵。
孟蝶并未逗留许久,不到两个时辰,就出了红馆,然后,回到院子。
次日,孟蝶又早早出了门,来到酒肆坐了数个时辰,听了一番游侠们的奇闻趣事。
一连数日,孟蝶都是这样度过。
赵雍自是把她每日的行踪都掌握于手,关于她去红馆,又与剑客们拼酒,心中万分不悦,却也只能由着她胡闹,不过,当影把手里的一份帛书急急送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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