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赵王后喃喃而言,脸上有着烦恼之色。
“为何如此麻烦?吾乃公主,王后,身份高贵,为何还要去讨好那些贱妾?在韩宫可不是如此”
韩翟听闻贱妾两字,自是心里不悦,因为她也是君上的媵妾。
“公主!”韩翟打断了她的话,即怒,又有一份“恨铁不成钢”的感慨,“这里是赵宫,不是韩宫,也不是讨好众姬,她们是君上的人,也是王后的人,即要她们惧你,服你,也要她们依靠你,如此,王后的地位永固矣。”
赵王后听言,长叹一口气,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她,自是听懂了这些道理,可是她也明白,一个得不到国君宠爱的妻妾,其下场是非常可悲的,她对赵雍谈不上情意,即使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也都被刚才他的态度所灭得无踪无影,不过,她己经来到了赵宫,若不想法子巩固她的地位,不仅会遭受众人的嘲笑,恐后位不保,想起自己的君父也是废了以前的王后,而另立了他喜爱的女子,这对她来说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赵王后看向韩翟的目光有了乞求,她拉紧了她的手,
“阿翟教我。”
而此刻韩翟松了口气,与她的手紧紧相握。
此后,赵王后一改先前高傲的姿态,备了礼物逐一送到各姬妾处,还频频“请教”代姬后宫诸事,代姬自知身份不敌,也明白王后的意图,于是禀明君上,交“权”于赵王后,赵雍对后宫之事从来不过问,一一交给管史处理,这样,赵王后入赵宫不足一月,就掌握了后宫权力。
在赵王后信心百倍的整改赵宫规矩时,孟蝶却是整日悠闲的游荡在邯郸街头,混迹在布衣贤士,游侠剑客间,听闻各国轶闻趣事,她十分向往,却又深深不舍,她再未踏进赵宫,突然极怕面对他的姬妾们,她嘲笑自己是赵雍眷养在外的“金丝雀”,不过,这只“金丝雀”即将逃离这华丽的牢笼了。
一月己过,她未与燕职见面,她知道,他在为她的事忙碌着,而赵雍却是频频前往她的小院,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有一次,他不带纱帽,不着便服,坐在那豪华得十分夸张的马车就来了,引来了众多百姓驻足观望,若不是有强大的护卫,估计她的这间小院将会被踏平。
孟蝶隐隐觉得他是故意的,本来几乎隐退于朝庭的她,再一次得到众人的关注,几日来,赵宫的贤士纷纷相访,连赵相也来拜访,询问她的身体是否安好,孟蝶从来不知自己竟这般重要了,她不是朝臣,只是一名食客而己,赵相还专程问策,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而这日赵相临行时,还意味深长的向孟蝶问道,
“听闻孟君有兄长在军中服役?”
“然!”孟蝶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
“听闻孟君有族妹在吴邑?”
“啊?”孟蝶大吃一惊,满脸诧异,此话从何说起?只听赵相又道,
“为何不将族妹接至邯郸?”
“这”孟蝶正要否认,再次被赵相打断,
“听闻孟君兄长英勇,而孟君又俊美睿智,想必其簇妹定是才貌兼备,若能入驻后宫,君上定喜,其家族将是无比的荣耀。”
孟蝶听言,头上一片乌鸦飞过,心里也明白了几分,所谓的族妹定是赵雍所传,他在逼她?还是在为她入宫铺垫道路?孟蝶没有反驳,无力反驳,因为她即将离去。
夜晚,赵雍来时,并未向她言及此事,孟蝶也未问,两人似乎都在装傻。
不过瞧着他眉梢上的愁色,孟蝶还是忍不住相问时,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楼园中毒了,因为发现及时,才未酿成大患,程敬正为之配制解药,此刻的他正虚弱的躺在自己的府内,己有两日。
“为何如此?”孟蝶脑子里浮现出那位高大的少年,不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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