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客套相互施礼,如今后宫美人稀少,赵王后得宠,与她一起入赵的媵妾其身份也不可忽视。
赵王后此时正在对镜描眉,精致的五官看在韩翟眼里,自是大声称赞一番,引得赵王后抿嘴一笑,瞟了瞟她,随即又不屑的言道,
“阿翟此装甚是朴素,恐君上不喜。”
韩翟不以为然,
“王后能得君上宠爱方善,阿翟乃一名妾室,不敢入君上之眼。”
赵王后听言心情大好,又拉起她的手,假意道,
“阿翟此言有误,吾等同来赵宫,同伺君上,不可轻视自己,阿翟放心,吾会安排阿翟待寝,那代姬等人,一向不受君上喜爱,吾也自不理会,可阿翟不同,这后宫之中,除了本后,阿翟最大。”
韩翟听言,脸色一红,想起君上那伟岸的身姿,俊美的容颜,心如鹿撞,赵雍,她不仅要得到他的人,还要得到他的心。
两人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奴仆来报,韩使来访,燕国公子来访。
燕职?两人听了微微吃惊。
这些日子,两人的心一直围在赵雍身上,特别是赵王后,几乎快忘了此人,一时愣住,不过立即又喜悦起来,燕职一直是她心中的梦。
燕职原在赵宫门口,遇上韩使,随他一起谒见王后,本是故识,又是韩国质子,来到后宫,也不失礼数。
数月之后,再见燕职,赵王后仍旧心跳如鼓,他与赵雍不同,赵雍性情难以着摸,让她又恨又爱,而燕职一向温文尔雅,他的君子之风令众多女子痴醉。
她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充满着情意,又含几分怒气,来到赵宫数月,无亲无故,他从未来探望过,当初听闻他留在邯郸时,还着实高兴了一阵,满以为他会来访,总算有个说话的人,谁知,他竟是毫无音讯。
这番前来,是为了何事?莫是因为自己受了君上宠幸,来央求她向君上美言?她知道燕职留在邯郸是因为赵国帮他复国一事。
如此想来,赵王后脸上有些得色。
这一神情看在韩翟与燕职眼里,都是暗自取笑一番。
几人来自韩宫,又是旧识,言语也甚是愉快,谈起韩宫昔日的一切,连燕职也不掩示脸上的笑容,看得赵王后又是一阵痴相。
而韩翟面对燕职的“热情”倒有几分疑惑,他不是一直排斥王后吗?
韩使自是不知几人心中的那些弯弯曲曲,因王后能得赵君宠爱,韩赵关系融洽,免不了对赵王后一阵恭维,这时只听燕职插上话来,
“公主入赵,职曾有所担忧,因赵君宠幸她人,恐公主受欺,如今看来,职多虑了。”
燕职的话令赵王后与韩翟均是一愣。
赵王后又惊又喜,燕职居然担忧她?他真的担忧她?他何时向她如此温柔以言,记得出嫁前,她曾去寻他,因他的冷漠而气了数日,还是因为阿翟的话才宽下心来。
而韩翟却疑惑,赵君宠幸她人?何人?
两人各有心思,却因韩使在场,也不好细问,好在韩使只停留片刻,就以告辞,赵王后因有他事相问,留下燕职于此。
韩使离开王后宫,赵王后面露红晕,看向燕职,柔声细语,
“公子担心本后?”
“这自是王后与职旧识,职理当担忧。”
听此,赵王后一颗跳动的心又静了下来,原本神彩奕奕的脸色,又暗淡无光,颇显失望,这话怎么又客套甚浓?她有些糊涂了。
而一旁的韩翟自是清醒得很,她知燕职必有话说,瞟了一眼自做多情的赵王后,含笑道,
“适才听公子所言,赵君宠幸她人?此话何意?吾与王后入宫数月,未曾听闻赵君召谁侍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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