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
她也有颗独宠之心,韩翟不仅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转眼又释怀,后宫之中本就如此,韩宫里,妻妾争斗,那些狠绝的手段,她见识了不少,就连自己府中,父亲的那几位妾室,也都不是安份的,然而,她觉得自己又不同于她们,她们争的是权力,爵位,而她要争的只是一颗心。
如今王后正得“圣宠”,自己可以利用她的权力,把那些潜在威胁消除掉。
次日,韩翟以拜访韩使,欲再次询问其家中情况为借口,出了赵宫。
然而,她并未去韩使的驿馆,而是去了燕职的住处。
韩翟一身暗服,披了件披风,在数名剑客的护送下,谨慎的敲响了燕职住处的大门。
燕职见到韩翟微微惊讶,愣了片刻,却也立即令奴仆设几备浆,暗忖着,原以为会是王后寻来,想不到竟是韩姬。
韩翟微微一笑,客套行礼,正襟跪坐于几案后,待众奴退下,这才向燕职言道,
“翟冒昧拜访,望公子见谅。”
燕职自是含笑以对,
“韩姬来访,令舍馆蓬荜生辉。”
“公子居处甚为幽静。”
“职乃喜静之人,若不是身份如此,国家危难,职愿隐于山林之中。”
言完,两人都轻轻的笑了起来,各自明白此言,戏语也。
随后,韩翟也不再打太极,
“翟此番前来,是因昨日公子之言,特来细问。”
燕职故做惊讶,
“是王后遣汝而来?”
韩翟不答,反而问道,
“公子昨日为何匆匆而去?王后确有诸事不明。”
是王后不明,还是韩翟不明?
燕职认真的打量着她,他曾在韩宫见过数面,印像并不深刻,依稀记得,众多贵女中,她与王后关系最近,原以为也是骄横跋扈,却不料,乃聪惠之人。
燕职己有分辩,或许眼前的这位比王后更善谋事。
燕职垂下眼眸,捷毛之下闪过一片阴影。他长叹口气,
“昨日之言,实不该如此唐突而出,王后性情冲动,恐做出不利于己之事。”
是唐突还是有意而为?韩翟也不挑明,她此番前来,不是来查清他的意图,而是来询问孟君详情。
“昨日王后甚为震撼,如今王后受宠,本不该把不相关之人放在心上,然而,身为后宫之主,孟君既然受到君上宠幸,想必定会入驻后宫,王后只想明白其中原由,往后与孟君相处也有个计量。”
十分含蓄的言语,其实就是二个字,争宠。
燕职怎会不明。然,又面露难色,韩翟瞧着,暗自冷笑不语,明明是有意相告,却又假意启齿,燕职阴也。
“这”燕职沉思片刻,“也罢,职与孟君虽为旧识,然,如今她“食禄”于赵,实不知她为何仍以丈夫示人,与赵君有何谋事?数日前,职曾拜访孟君,观察其言行,无意之中,探得己有身孕,想必不久后将会入驻后宫,昨日在王后宫中,恐隔墙有耳,不敢直言,此事,赵君未明,职一外人,怎敢胡乱相言,今日言之韩姬,因职深知王后秉性,孟君受宠,有了子嗣,王后应与之相好为善。”
怀了身孕?这一消失犹如晴天霹雳,震得韩翟顿时四肢发麻,来这前,她还存着侥幸,或许真如王后所言,孟君不过一枚棋子,即使她也赵雍心悦之人,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然而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有怀了身孕,无名无份,还是丈夫身份,怎么还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韩翟愣了半响,随后干笑两声,
“公子戏言矣。”
燕职正色道,“此番大事,怎敢戏言。”
韩翟一窒,脸色凝重,沉默不语,燕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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