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她而开罪他国?在这个还不是帝国主义,君权主义的时代,国君的权利也是有限的,甚至还要受到宗亲家族的干涉,赵雍己经做了最大的努力,然而孟蝶独独伤心的是赵王后怀孕一事,她不指责他又一次的欺骗,她反而释怀了,他是国君呀,怎能只有一妇?他的心属于她,但他的身不属于她,她死心了。她只是可怜自己,明明无法容入这个地方,无法容入对她而言极为荒唐的后宫制度,还是飞蛾扑火的留在他的身边,最终粉骨碎身。
琴声哀哀怨怨,即使弹断了五玄,也无法使她平静,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乘下的只有苦涩,失望和无边的痛苦。
赵雍来到她的处住,意外没有听见琴声,却瞧见她一身白衣如一团飘渺的云雾,伫立在回廊下,长发如瀑布般的垂直到腰际,月光映在她的脸上,柔和中透着一丝清冷,她眼如秋水,凝神惯注,远望着空中繁星,她眉黛深蹙,有淡淡的忧愁,这还是那个调皮,机灵古怪的小儿吗?
她的身上突然没了那份灵动,即使她就站在面前,离他只有数步之远,
他几乎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仿佛她会随时而去,此刻的她如一尊雕像,一幅剪影,在月光下如梦如幻,赵雍莫明的感到害怕,深深的害怕。
“小儿!”
不由得惊呼出声,急急奔了上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似乎还不放心,一口含住她的红唇,用身体来感受着她的存在
孟蝶回过神来,嘤咛一声,赵雍这才放开了她。
四目相对,却无言。
此时己是盛夏,空气中含着一股燥热,四周虫声吱吱,更添他的烦躁,她的眼神又透着一种疏远,刺得他生痛。
“不许这样看孤!”赵雍又吻向她的眸子,令孟蝶不得不闭上了双眼,靠在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闻着他身上浓浓的男子气息,一阵恍惚。
他未向她言及朝堂及后宫之事,想必她己经知道,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反映,其实自从他迎娶赵王后那刻起,她就未曾大哭大闹,就算失去了孩子,也未要求他什么,这让他感到极为不安,他该怎么做?他突然觉得有些抓不住她了。
“小儿,随孤入宫。”
良久,他说出这句话来,并再次用力的把她往身上一带,仿佛如此,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仍属于他。
不管她答不答应,这次,他也要将她“囚”在身边,他要给她所有的爱,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孟蝶生生的把泪水给逼了回去,抬起头来,认真的打量着他,眼中的疏离又不复存在,
“好!”
轻启红唇,她答应了,她居然答应了,嘴角还有淡淡的笑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
而赵雍瞬间一愣,他未想到,她竟答得如此爽快?除了喜悦,还有阵阵担忧,
“小儿不可欺孤。”
“然。”
“不可负孤。”
“然。”
“不可离开。”
“然”
随之而来,轻声一哼,赵雍把她横抱而起,大步朝屋内而去。
因她身体刚愈,赵雍不敢放纵,这次,他从来未有过的温柔爱抚着她,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却迟迟不敢进入她的体内,怕伤了她,他喘着粗气,汗水大颗而落,眸子里有着熊熊欲火快把他烧尽,程敬相言,她的身子己无大碍,可他忘了问能否行欢好之事,最后他还是移开了身子,却被孟蝶紧紧抓住,双腿夹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小儿?”
孟蝶扬唇一笑,是如此的妖艳妩媚,长发己显湿露,调皮的落下几屡,贴在她的脸颊上,红唇上,令他喉结不停的滚动,她双眼迷惑,尽是情意,她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坚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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