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一02一26
孟蝶的肺快被气炸了,任赵雍在外使劲的敲门,她就是不应。
想到刚才的事,真是又气又恼。
程敬一直未到,孟蝶担心赵雍的身体,挣脱他的束缚,跑出屋子,外面站了一排的人,见了她居然个个低头不语,怎么有这样的属下?自个主子病了,却还“云淡风清?”懒得与他们计较,孟蝶一阵烟似的跑去找程敬。
谁知程敬见了她很惊讶,面对又着急又生气的孟蝶,仅简单的说道,
“受伤是真,中毒是假,发热是真,呕血是假,咳嗽是真然,
你若不气他,主公无碍。”
什么真真假假,跟说书似的,她有些糊涂了。
孟蝶竟半响才回过神来。
原来赵雍骗了她。
她这才回忆起近月来的种种,在灵寿,军医的唯唯诺诺,回到代郡程敬的闪烁言语,刚才护卫们的表情,楼园的不见踪影
赵雍的演技真是了得。
其实孟蝶是关心则乱,若她能仔细一点,怎不会发现,赵雍帛帕上的血,早己干枯暗色。
孟蝶一边骂着他,一边不停的抽泣着,他可知道她有多担心他,她刚才有多害怕?
虽然是在伤伤心心的哭泣,可是心里面潜在着喜悦,如此言来,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倒也完全轻松下来。
近月来的担忧,她没有睡好一个安稳觉,放松下来的她只觉身子无比疲倦,哭着哭着,也不知不觉的伏倒几案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极好,虽然总感觉有人在亲她,咬她,不过,她仍旧睡得天晕地暗,直到次日午时才悠悠转醒。
然而,醒来时又让她恍惚了好一阵,身子竟是赤裸在被褥下,布满草莓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咬咬唇,披了件外衫走下榻,或许是听到她的响动,几名婢女端着洗漱物拘着身子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侧,
“君上令奴婢侍候姑娘起榻。”
孟蝶眨了眨眼,并未觉得这几位婢女有什么奇怪,而是奇怪她们的称呼,姑娘?赵雍这是何意?
“都退下吧,准备汤水。”
“诺!”奴婢又弓身退出。
沐了浴,穿上一件晨衣,孟蝶跪坐在一面铜镜前,看着面色红润的自己,竟入了神,直到铜镜里又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孟蝶吓了一跳,手上的木梳也掉在地上。
正欲伸手去拾,却被一只大手抢了先,接着身子就被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柔蜜的声音吐着暖昧的气息,在耳边响起。
孟蝶并未理他,夺过他手上的木梳,理整自己的长发。
“还气呢,孤知错了。”
赵雍带着浅浅的笑意,嘴唇滑过她的耳垂,有意无意的碰触着。
孟蝶顿时身子一僵。
片刻又端坐了身子,正色道,
“句且怎么样了?”
吻在她耳垂的双唇明显一窒,随即一口重重的咬下,令孟蝶不由得“兹”了一声,
“赵雍!”她不满的低呼一声,他咬痛了她。
“不许提他。”赵雍警告道,带着浓浓的醋意。
好吧,暂时不谈句且的事,她知道他不会对他怎样,于是,孟蝶又道,
“你攻打中山,用吴名做先锋,是不是故意为之?”
想不到她醒来尽说些无关紧要之事,如此的不解风情,赵雍颇感无奈,大手绕到她的胸前,紧紧一捏,孟蝶又是一阵吃痛。
“罗嗦”
赵雍嘀咕着,并扳过她的身子,一口含住了她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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