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看着桌上的信,眉头紧蹙;听见推门声神情似乎舒展了一瞬,但一见是女配,眉头皱得愈紧道,“书房不是你该来的,这次便算了,莫要有下次。”
这样直白透露出对女配的不喜,对比起前一日他待梁箐的状况,巨大的落差让早就清楚这些的女配脸上还是透出了几许失落。梁栀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然后就看到她像是努力不在意地笑笑,又走上前一步:“父亲可是在为朝中之事烦心?女儿虽比不得三姐姐聪慧有见地,但也想为父亲分忧。请父亲信女儿一次!”
梁父这时才认真地抬头看着女配,似乎是惊讶于一贯沉默温顺的四女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一向就更喜欢直率有见识胆识的儿女,就如三女儿梁箐;所以四女儿这一次的不同让他想了一会,便决定说出来听听她的意见:
“当今圣上已到了立太子的年纪,睿王与瑜王是朝中最被看好的人选;可是为父心中早已另有打算。今日上朝时,又有好些个人提出让圣上早日立太子,并力推睿王与瑜王,分成了两大派。圣上对此颇为不喜,因为父未曾站到他们任何一派,所以圣上便问了为父对此的想法。”梁父说了一半突然停下,看着女配问道,“你觉得为父当时应如何对答为宜?”
梁栀试着回想了原小说的剧情发展,若没有记错,这个时候距离梁箐偷走梁父的信件给睿王卓君扬应该没有多远了,这次梁父表明了决不会站到任何一方,只遵圣上的意思;虽说让皇帝安了心,可也招来了睿王瑜王的不满。他们各自使出计谋让梁父站到他们的那边,听从他们的意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卓君扬从梁父的信中发现了问题,在梁父仍不愿站到他那一方之后,便稍加利用,促成了最后梁家抄家灭门的命运。
“自是一切以圣上意思,只忠于皇上。”女配略作思索便道,“此时若是表明了自己对任何一方有所偏向,都会让圣上心存疑虑,觉得父亲不够忠心可靠。”
“你说的不错,为父确实是如此应答的。”梁父的表情看上去对女配的回答还算满意,于是接着说道,“但是睿王瑜王二人定不会就此罢休。方才下朝回来的路上,睿王就派了人来拦为父的车驾,说是在明日要请为父到王府上一聚。此行定然不如表面说的那般简单,为父正想着应如何回拒了这次的邀请。睿王他们打的什么注意,为父虽然清楚,却不能确定他们会如何做。”
“父亲,女儿心里已有主意,虽不知是否恰当;但是在此之前,女儿想斗胆一问,父亲另有打算,是指的什么?这个信,是同谁人的?”女配听到这,在梁父停下的时候忽然道。
她的神情很认真迫切,即便梁父不悦地瞪向她,让她不许再问;女配也没有退缩,依旧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像是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梁父当即大怒,令她跪下后见其仍无改变之意,便一巴掌挥倒书台上的茶盏,茶盏碎片和茶水溅落一地,茶盏的碎片划伤了女配的脸,立刻就渗出了点点血珠。梁栀感觉到自己脸上似乎都生起了丝丝痛楚,偏女配依旧是咬着牙半点痛呼声都没有露出。
梁父见女配没有躲开,生生受了那一砸也有些吃惊,显是有点后悔了。两人之间先前紧张的气氛慢慢有点缓和,梁栀看见梁父脸上露出些微动容之色,过了一会终于道:“这件事为父并不打算让你们任何人知道的,但是既然你如此执意要知道,那说与你知晓也无妨。”
女配听到了梁父此话,惊喜地抬起头。因为梁父这话透出他对女配的态度已多了一分肯定。
“为父并不是不知道圣上已到了需要立太子之时,只是也许少有人知道,圣上早先曾立过太子,先太子为早逝的皇后娘娘所出。但因为先太子身子较为孱弱,当今担心其在太子之位上反倒会受太子名号所累,便废了太子之位。当今圣上最喜爱看重之皇子,亦是为父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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