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生看了看病床上坐着的艾紫菀，又看了看艾潇，“你俩认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去北京两年，突然又回来了？”艾紫菀盯着艾潇的眼睛。

    “我不想知道。”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刚才那女人正是秦檀雅，他把从超市买来的香烟递给谷雨生，“这怎么回事？”

    谷雨生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摇了摇脑袋，说自己也不清楚。

    晚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街上早已没了人影，关门闭户。唯独一家名叫“家俭盛厨”的小面馆门还开着。

    面馆并不大，前前后后摆着六张桌子，靠墙一张酒桌迎面坐着两个人在喝酒，其余的都空着。老板人很地道，但凡来面馆消费，那怕点一个小菜，就送一碗面，所以回头客很多。

    此时已临近午夜，原先爆满的面馆，如今只剩下这两个人还在喝。

    老板娘忙着收拾酒桌上的餐具，老板悠闲地坐在电脑旁，看着一本名叫《嘘！她在你身后：午夜请回头》的网载小说，每天追着看。

    “我说潇子，今晚这顿饭”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我做东。谁抢，我跟谁急！”

    这人正是谷雨生，他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连抬脑袋的力气几乎都没了，手指不知在空气中划拉着什么，“潇潇子，我谷雨生，就剩你这一个一个兄弟了！钱算什么东西，那就就是一王八蛋，只要咱兄弟，喝的开心，就就成！”

    艾潇没喝多少，意识还算清醒，他说：“是啊，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谷雨生，“雨生，今天，我好像撞鬼了！”

    谷雨生像弹簧似的，蹭一下就直起了身子，“我我没撞鬼！”

    艾潇只好强调说：“我是说，我撞鬼了！”

    “你也撞鬼了？”谷雨生哭的心都有了，“瞧咱把人家鬼给累的！”

    “就在你住的那家医院，我见到一个背着洋娃娃的女孩儿！她一直盯着我，还让我小心。”

    艾潇见谷雨生不说话，接着说：“你说，这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谷雨生压着声音说：“那医院，有问题！”

    “哦？”艾潇吸了口凉气，“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听病号说的，他说，那医院一到晚上，就有个穿着一身白衣服女孩儿，背着洋娃娃在医院走廊里转悠。那洋娃娃叫着：妈妈，妈妈”

    “你没见过？”

    “没有。”

    谷雨生见艾潇脸色有些惨白，忽然抬高嗓门，笑道：“逗你呢！瞧把你给吓的！”

    艾潇被谷雨生的笑声吓得一身冷汗，“可是，我真见到，那样娃娃的确在叫：妈妈！”

    谷雨生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盯着艾潇的背后，他被谷雨生看得有些发毛。只见谷雨生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毛骨悚然地说：“嘘！她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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