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陈瞎子两人已经上了公路。一辆黑色大众停在路边,司机似乎看到了陈瞎子,车灯闪了一下,陈瞎子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胖子把家伙放进后备箱,然后钻进了后排座位,车子抖了一下,开走了。
艾潇追了两步,车子一阵黑烟开走了,眼看就要消失不见,他冲谷雨生叫道:“老谷,耗子的车子什么时候到?”
谷雨生跑上公路,“他说十分钟赶到。”
陈瞎子的车子只剩下一阵黑烟,刻不容缓,那里还等他十分钟。艾潇掏出手机,找到耗子的号码,就要拨过去,这时,不远处突然闯出一辆车子,一路白灯,直直地朝艾潇开来,然后以一个完美的漂移结束,稳稳地停在距离艾潇身体十公分的地方。
随即,耗子的脑袋从主驾车窗伸了出来,他似乎在打电话,他一边冲着电话解释,一边朝艾潇两人招了招手,“上车!”
艾潇这才反应过来。
“小饼,你听我解释,我朋友潇子今晚有急事,不然那孙子放着面包不吃,去吃窝头。”耗子还在苦口婆心地解释着。
“开车!”艾潇指了指几乎消失在视野的尾灯,“跟上前面那辆车子!”
电话那头像吃了火药,震得耳膜嗡嗡响。耗子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冲电话里靠了声,“给你脸了是吧!分分分!全世界好女人海了去了,还差你丫骂谁神经病呢?!”
电话终于掐断了,这也宣告着一段强扭的爱情从此时此刻结束,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耗子搓了把脸,打着火,车子噌一声窜了出去。
老夏利像头愤怒的公牛,似乎要让整个城市都知道它的存在,一路黑烟,给黑夜又添加了一层深色。
车子抖的很厉害,五脏六腑涌到了嗓子眼儿,正如宋小宝台词说的那样“你说我这嗓子眼细,嗓子眼粗都能跳出来。”
耗子的技术果真不是盖的,没过多一会,陈瞎子那辆黑色大众就出现在了眼前。
穿过一条条大街小巷,耗子眼睛瞪得酸疼,这可真不是件好差事,不能跟得太紧,又不能跟丢了,神经时刻紧绷着。他把自己当作一台高速运行的机器,没有感情,没有思维,它的食物是高速电流,他要做的,单单是重复左拐右拐的动作。
饶了将近一个多时辰,那辆黑色大众,才缓缓停在一座深宅大院前。耗子把车开进一条狭窄的胡同,那里很隐蔽,很难被人发现。
管家早早候在门外,见陈瞎子下了车,小跑着过去迎接。
“你们怎么才来,老爷都在里面急坏了。”管家说着,就把中华烟递到了陈瞎子等人的手里。
陈瞎子倒也不客气,揣起来说:“车子出了点故障,让白老爷久等了。”
对前面行话的注释:
陈瞎子:地痞从中诈太和,白拖条,寻老念作葛:三更半夜不睡觉,找贫道做什么?
胖子:新上跳板,江湖艺人无查摆,想与跑海元良联手儿觅龙楼:刚入行,不懂做生意的道道,想与跑江湖的□□合作干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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