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此诗一出,引得下面众人一片哗然,虽说此诗当真是可以用‘放浪形骸’来形容,不过却将人,情,景,意,四点刻画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之色,男女之欢,君妾之情,点点成精,若是在平日,这诗怕是要被多少人唾弃,但在这青楼之内可当做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今夜不是以‘相思’为主吗?何来这些淫诗乱句?”当然这里面不乏有故作君子的人。例如刚才叫喧的醉酒公子听闻更是连连呼应叫好。
本来俊才佳人的一舞除去欣赏之外他们还有不少的妒忌,若是适才抢尽的风头的人再在这诗词上拔得头筹,那么他们且不是要为他人做嫁衣,白白的来捧场,这不是他们愿见的。
看着周围群雄激怒的样子,木凡乐双手紧紧的握着,万分担心存似疑惑的望着着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把众人放进眼里的‘林夕’公子。
“冰山这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提出的让语怜招‘入幕之宾’,自己干嘛要来汤这趟水啊?”夜霜在一旁小声不满的嘀咕,却恰巧被木凡乐听见。
她诧然的看着台上的人
她明白了···
原来,今夜的‘入幕之宾’不会那么简单。
公主大人,她,是有何目的?
公冶卿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清冷的视线与木凡乐关切迷茫以及询问的眼神两两相望,不顾周围的嘈杂声,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藏的笑意,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独自又轻吟道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诗一完毕,与木凡乐相望许久,笑容渐淡,不顾台下异样的目光,从新坐回座位。这词比起前些所作几首,并不算是出众,与之差异的是,这是一首闺怨吟。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木凡乐仿佛听不见看不见周围,只对上那双深邃柔和的眼睛,望着她喃喃的重复这一句话,脑中细细品味这首诗
公主大人,为何要对她吟这种沉甸甸的诗句?
良久之后,脑中模模糊糊的有些恍然,好像···有些事开始渐渐明朗起来,只是还差一点,可,那一点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让人抓捏不着,如百爪挠心。
“嗯~林夕公子连做两首,首首皆为佳作!”语怜起身双手轻击,千娇百媚的抛给她一个媚眼,赞许一番,同时,木凡乐的脸上的异样神色也尽入她的眼底,她知道,公冶卿梦想要留住的人不久真的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了。
只是她话还为说完,下面就响起岔然的声音:“语怜姑娘,你这般褒奖这公子,方才你们又深情共舞一曲,莫不是这位公子是你内定之人?”
林夕如此高调理所当然坐在上面,下面之人看的是满腔不悦,她这番自持‘地主之仪’且不是不把他们这些官员商贾放在眼里,更是落人口舌,引得又一番妒意。
妈妈见恩客们有些不满和怒意,想要赔笑解说下,哪知林夕在这情境之下也是坦然处之,她轻轻环视一眼下面,良久,轻描淡写从朱唇中吐出几个字:“能者,居之!”
“你说什么呢你,你个男人···”
他话还没说完,公冶卿梦冰冷傲然的寒眸随即对他一凌,那男子心中蓦然一禀,浑身僵硬,仿佛间感觉身上压着一块千斤坠,竟活生生的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方才还大吵的周围人同时察觉到她与生俱来的压迫性气场,渐渐消了声,就连里面不少官员也感受到一股威严的气息,竟煞有敢怒不敢言之态。
木凡乐却诧异的望着她,她从未见过公主大人与人发生冲突,或者说她在她眼里永远都是那么高贵清雅,仿佛不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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