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木凡乐有些傻眼,这事关生死的大事不应该是公主大人运筹帷幄吗,
她只是公主大人背后文不能武不就,只会画画按摩的卖身驸马而已~
公冶卿梦揉了揉那张为难的脸,舒展对方眉宇的愁色,颦笑道,“此棘手之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解决。等我沐浴完便一起就寝可好,”
公冶卿梦往外奔波疲惫乏人,她也知道木凡乐在府中作画也得聚精会神,并不轻松,她实在不想她琐事萦怀,公冶轩对她说的话,更是划过耳畔,未放在心上。
“哦~”
木凡乐嗫嚅应了一声,便乖乖等着公主大人沐浴完。
烛火息,殿内静
木凡乐抽出枕在公冶卿梦颈脖下的手,出奇的在沾上被褥却还在辗转发侧,彻夜难眠。她动作甚微生怕惊醒公主大人,可公冶卿梦依旧从浅眠中清醒过来,她叹道:“可还在烦兵权之事?”
木凡乐一惊:“吵醒你了。”
“还未入睡。”
木凡乐点点头,片刻之后,扯了扯公冶卿梦的袖口:“公主大人,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兵权之事,古往今来有不臣之心的人首先要握的兵权。”
“听夫君口气,想来在我沐浴之时想到妙计?”公冶卿梦在这安心宁静的时刻,对此事真的索然无味。
“公主大人,你别打趣我了,我哪能有什么妙计。”好似被戳到痛脚,木凡乐像焉了的皮球,浑身无力:“现在不管兵权在谁手中,只要他护主有功,将来皇帝岳父或者那个老丞相都会对他封相拜侯的。”
“那是对有功朝臣的必然嘉奖,让他们世代承袭这份荣耀。”
“要是他们听命与我,我会给他们更高的荣誉”耸耸肩,随意道
可她无心一说,却让公冶卿梦眼波一动,兴趣微微蛊然:“是你,你如何的做?”
“封相拜侯流于表面,到最后还不是要因为忌惮而被释兵权。我想,能被委以将帅,他们必然是经过皇帝多年的考究,必定是忠心侍君,释了他们的兵权,且不是让他们寒心,我要是皇帝岳父,就将兵权分予他们。”
木凡乐对自己的想法并未抱多大的希望,在她看来,在君权神授的古代,兵权在皇帝眼中才是重于一切,她在陈词中也就随口说说,何况这说辞最终得利之人还是皇帝岳父,与她无半毛关系,她说的更是提不起半点劲
哎~果然,她只能做到忧公主大人的忧,愁公主大人的愁,却帮不了公主大人任何事的废材画匠。
“将兵权交予外姓且不是置江山与动荡中,夫君莫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
公冶卿梦对她提议很为惊讶。
将兵权交予外臣?是她或者是任何在位者从未想过的事情,这轻则容易恃宠而骄,无法无天,重则引起混战,动摇社稷。
“又不是全交,我说的分与。现在皇帝岳父看似是将兵权握在手中,要是哪天,就连那个霍元帅不听圣命,倒戈相向怎么办。”
“亦如夫君所言,能被委以将帅必然忠心。”
“画虎虎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的确,忠臣变逆贼,往往在一念之间,只看诱惑够不够大。
兵权便是对练兵之人最大的诱物,宛如狮子对猎物的无限饥渴。
她家傻夫君一番话让她醍醐灌顶,灵光一现,公冶卿梦似乎在木凡乐简单的几句高谈阔论中瞬间击破了温耀祖等难事。
她伏身在木凡乐身上,轻盈娇软,宛如无骨春水,几缕柔软青丝散落在木凡乐的颈脖之间,带给某人丝丝凉意与酥~痒,引的气馁的某人一阵轻颤:“兵权皇族自是不会给,但可以用类似的诱惑还是可以给予。”
当然,其中暗存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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