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终于忍不住了,哈哈笑着帮钟骅解答,“妈,他骗小羽说咱家公司倒闭了,小羽识穿后就把他给赶出门来了。”
钟骅:“”你丫不能稍微润色一下措辞吗!
钟妈妈:“”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个笨蛋儿子!
是夜,钟爸爸悠悠然扛着鱼钩回了家,却见母子三人难得聚头,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凑近一听——
“照我说,直接把人抢过来,省时省力方便快捷!”
“你懂什么,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啊,就喜欢被捧着哄着,儿子,听妈的,甜言蜜语肯定有效。”
“”
“你们在干嘛?”
三人回头,一时间面面相觑。于是,钟骅垂头丧气地把方才的说辞又重复了遍,听得钟爸爸无语凝噎。
只见他呆愣片刻,立时一拍桌子,吼道:“多大的人了,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给我滚出去!”一边撵人还一边训斥:“人带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门关上了,钟爸爸笑眯眯地转过身来,却见自家老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嗯哼?老钟同志,看来你很有经验的样子噢?”
钟爸爸:“”老伴咱能不跟年轻人学习不?
门外,钟骅和钟驰两人相对无言,半晌,钟驰才“好心”提议:“要不,你先回我那儿待一晚?”
钟骅摆了摆手,虽说身上只有台小手机,可他真要回自己公寓,倒也不是没办法,顶多找物业费事些罢了。只是孩子他妈那头嘛,这么晾着却不是办法,还是回去负荆请罪吧。
腆着脸皮让钟驰送自己到了楼下,他笑着调侃对方,“快点回去交公粮,不然嫂子明天要提刀找我了。”惹得钟驰脸上一阵不自然,却也没说什么,默默踩着油门走人了。
钟骅酝酿了会情绪,左瞧右瞧找了根树枝,这才如丧考妣c入赴刑场般地上了楼,按响了门铃。
门一开,就见着一只大白兔,眼红红的瞪着自己。他见状不好,连忙维持好负荆请罪的姿势,双手背在后面,还攥着俩瘦巴巴的小树枝,开始沉痛自省罪行,从自己骗她开始,数落到今儿早上鸡蛋不应该煎十成熟c昨天衣服其实忘记洗了等等。其声感人至深,引得邻居都探头出来围观,还啧啧称奇。
木青羽见自己两人被指指点点的,面上挂不住,便直接把这厚脸皮的家伙给拉了进来。大门啪地关上之后,她才气哼哼地骂他,“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啦,这里以后还怎么住啊!”
“老婆大人,我们可以回我家住啊~不对不对,是我们家,我们爱的小窝~”钟骅见状心喜,随手把那请罪的“荆条”丢开,搂着攻略对象开始趁热打铁,企图以柔情蜜意回忆攻陷。“你去年种下的葡萄架子上都快爬满了,还长了几颗青不楞登的果子。咱们啥时候回去尝尝?”
木青羽一呆,葡萄?莫非是去年她随手丢下的种子?可是她记得,那个户外花园没什么架子吧?
看她狐疑地眼神,钟骅胸膛一挺,“我自己动手搭的木头架子,还放了个摇椅,就是没人坐。”说到这里,他的洋洋自得转为可怜巴巴,“老婆大人,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跟我回家吧!”
木青羽没好气推开他,低声道:“谁是你的老婆大人,走开走开,我可是带着拖油瓶的二手老女人,高攀不起你。”拌嘴期间,她还不忘探头看了眼卧室,见钟饭饭小盆友安安稳稳地自个儿睡着觉,才又放下心来,带上门,把他推到小书房里继续批斗。
“你满口谎言!”
“是是是。”
“你欺人太甚!”
“是是是。”
“你,你,你食言而肥!”
“是这个”
木青羽气鼓鼓地看着对方面带无辜微笑展示精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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