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始至终便将对方视作自己所有c在关系发生质的飞跃后这种占有欲愈发强烈,一个即便乱了心绪c跟人滚上了床依旧迟钝的觉得两人之间除了以后要双修并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外并无需什么改变,如无意外,这种对二人关系主观定位差异造成的矛盾短期内恐怕是难以调和的。
矛盾双方在马车里,一个似笑非笑c缓声慢语,一个冷笑连连c恶言毒语,互不妥协,对峙了良久。
最终,还是彻底被戚珃言语激怒的傅真人率先放弃了言语对峙,干脆果决地用实际行动向戚珃先生好生解释了一番戚珃先生的行为到底是否真的仅是个人行为。
雪白的皮毛染上了浅浅的污渍,戚珃靠在车厢一角,面无表情地任傅衍帮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和歪掉的玉冠:“你果然有暴君潜质。”
傅衍垂着眼,认真而仔细地帮戚珃束着锦带,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暗沉的情绪:“是你非要给我做暴君的机会。”
“哈!”笑声突兀而短促,似是气极而笑,戚珃伸手捏住傅衍的脸颊不留余力地捻着,“傅真人,您脸皮里到底加了多少太乙精金啊,怎么会这么坚韧?”
“阿珃,”不得不说,肢体沟通过后略感餍足的傅真人心绪平和了不少。未用真元抵抗,任由戚珃继续蹂/躏着他的脸颊,傅衍帮戚珃正好腰带扣,稍显无奈地提议,“我们谈谈。”
戚珃松开手指,带着轻嘲瞥了一眼傅衍脸颊上浮起的那两个鲜明的指印,漫不经心地看向车窗外,不咸不淡地问:“谈谈傅真人怎么限制了我的自由?还是谈谈刚才傅真人是怎么在马车里强上了我的啊?”
身体后倚靠在车厢上,傅衍摸着戚珃在他脸上“盖下的印章”意味难明地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谈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有没有身为我的道侣的意识,再谈谈你什么时候才能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我,在我阻止你做一件事后,能够容我告诉你原因,然后再发火。”
戚珃敛起漫不经心,瞬间面无表情:“呵呵。”
傅衍指尖点了点桌案,似笑非笑:“啧!这便是你的态度。”
“傅真人,”戚珃烦躁地放下窗帘,漠然道,“那些都不能成为你强上我的理由。”
傅衍轻叹了口气,用一种无奈且又纵容的语气说了一句戚珃完全不能理喻亦不敢苟同的话:“你言语上无法沟通,我自然只能选择用身体进行沟通。”
“”言语上不沟通尼玛就强上,还不让人跟你冷战了么?哪来的强盗逻辑!
戚珃似怒非怒地回过头,视线不期然撞进傅衍眼里,傅衍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纵容兀然拨了一下戚珃心底那生了锈的心弦。戚珃像是骤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一般,瞬间便悟了。
人生观c价值观c世界观,他和傅衍的三观不仅拥有着不知几千年的时间差距,更有着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的次元差异。
有经过了次元壁加固的n千年的代沟横亘在中间,他居然想要傅衍把脑波调到他这一频段与他进行交流,简直是
愚不可及。
而且
更蠢的是他居然对这个二次元里注定会是炮灰的配角,他的便宜道侣,真的动了心。
戚珃用前所未有的仔细与认真端量着傅衍,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虽浅却灿烂至极的笑——你一直说来日方长是吗?那便让我看看,在这几千年的代沟里,到底会是我同化了你,还是你驯服了我可好?我的傅真人。
“我为我之前的急躁与口无遮拦道歉,那么你呢?”
傅衍微微眯起眼,审视般端量着态度陡然逆转的戚珃,却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事的傅真人沉默了良久,最终嘴唇翕动了两下,违心的道歉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