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坦莎慈爱的笑靥。
好怀念
罗宾的眼眶有些酸痛。
她越来越嫉恨夏梨。
说起来,不知是不是孽缘。夏梨和自己居然是同一天来到的这所孤儿院,也就是说,两个人相当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姊妹花。不过,虽然嬷嬷给与她们这样听起来很美很亲密的称谓,罗宾打心里不领情。
坦莎总是偏爱夏梨。
这不是错觉。
夏梨的与众不同,并不是自己与之比较所得到的。在所有孩子当中,夏梨的待遇总是最优秀的。她的三餐所使用的餐具都是银制的,当时的罗宾虽然不懂银餐具可以试毒,但也知道那种金属是十分贵重的,和其他孩子们包括自己所使用的木头碗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至少,那玩意看起来闪闪发光,那么美丽;夏梨的玩具,也比其他孩子多很多,包括很多奇怪的东西,当时的罗宾只认识小刀,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有弓箭,棍棒之类,总之都是武器——难怪这女人现在能够在之前的困境中和蝎子搏斗上几个来回——也包括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东西,比如洋娃娃,皮球,积木等等,而自己,就只有一个陈旧的,不知道被多少孩子玩过的小熊,还有一大堆不知道被多少孩子翻旧了的小人书;夏梨的衣服,也是特别的多,从淑女的粉色的连衣裙,到紧身的,帅气的方格子马裤
但但是这些,罗宾真的觉得,自己也是能忍受的。因为其他孩子,也都不如夏梨的待遇,自己还能从这个事实中找到一点安慰。
可最过分的事,冲击了当时罗宾幼小的心灵,也正是这样的事,让当时刚刚记事的罗宾永生难忘。
那就是生日的时候,两个女孩子一起过生日的时候,生日礼物的悬殊差距。
不,准确说,只有夏梨有生日礼物。
其他孩子在过生日的时候,也是会收到嬷嬷亲自制作的精美的生日礼物的。她记得前一个过生日的孩子,还受到了坦莎缝制的小香包——这很正常,过生日,一定会收到大人的礼物才对。不过,其他孩子都是单独过生日,并不像自己,是和另一个孩子共享一个生日的。
难道因为这个,难道因为嬷嬷在生日时只能给一个孩子做礼物,而自己,就成了多余的那个人吗?生日蛋糕,夏梨总是会获得大块的那份,嬷嬷也只会温柔地把住夏梨的手,让她在生日蜡烛前许愿。有一年,夏梨收到的礼物是一个特别精美的八音盒,打开时,里面播放着悠扬的俄罗斯民谣,清脆的音符,无情地勾引着自己的嫉妒心,罗宾当时就好想一把夺过那个可恨的东西,摔个粉碎!
直到现在,罗宾回忆起来的时候,都无法认可这个理由。但是,这却是一个事实,如同尖刀,在每一次生日,都深入她的心脏一寸。
如今,她二十多岁了,那把刀,也自然戳穿了她的心。
“已经不重要了”
罗宾轻声言语。
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嫉妒心,总该放在恐惧心之下了吧。即使她总是那个明明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却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猫咪一样呆在角落的毫无存在感的人,即使夏梨总是那个备受瞩目,外表可爱迷人,早一步被领养的幸运儿,即使坦莎一点都不顾虑自己的心情,唯一留给自己的温暖回忆只是自己发烧重病时的那个拥抱
如今,都不重要了。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冰小炎和薛定谔。
两个人似乎和自己一样焦头烂额,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外表没有这么恐慌。她尤其仔细地看着薛定谔。这个人,曾经是自己心仪的路飞老爷的手下,也是从孤儿院拐走自己的人,可她对他已经丝毫没有恨意,甚至有说不完的感激——如果,大家的生命不知为何都要终结在这里;如果,这个华美的桌子,是为我们准备最后的晚餐而设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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