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后听了梅锦的一番话,不由心头着恼,驳斥道:“难道普天之下只有钟国的女孩儿是好的?我堂堂大瑨便找不出一个可以为七郎掌理的女孩儿不成?你们也不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议论皇室的。说皇室在瑨国之中娶不了可意的王妃,竟纡尊降贵迎娶一个戎狄之女为妃。如今既然已经迎娶了她,且她已经为皇室添了一个嫡孙,我也便不再计较,尽快为七郎选孺人c媵妾压一压天下之人的口舌方好。”
“太后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秋氏乃是钟国公主,贤能天下无双,七郎迎娶她正是门当户对,天赐良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何是纡尊降贵?请太后万不可为流言所扰!”梅锦对郑太后的固执实在有些无奈,只得苦苦相劝。
郑太后被梅锦一番话说得一时无言,思忖半晌方退了一步,说道:“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七郎迎娶她不算低配。可她身体受损不能受孕,无法为七郎多添子嗣却是实情。为了七郎子嗣之计,理应尽快为七郎选孺人c媵妾入府。你们做父母的怎么想的,难道要让七郎只留一脉后嗣不成?”
“这”梅锦蹙眉,回身看了看梅松庭。身为人父,过问儿子纳妾之事实在有失颜面。
梅松庭收到梅锦的目光,方抬眼看向郑太后,说道:“是七郎不让父母亲为孙儿纳孺人c媵妾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什么?”郑太后偏首看向梅松庭,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按礼制,你身为亲王,当设二孺人,十媵。你难道想违礼不成?”
“七郎身负家国重任,每日公务尚且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应付那些媵妾?请祖母收回成命!”梅松庭说着,向郑太后施了一礼。
“正因为你身负家国重任,才要多纳己方媵妾。一则多添子嗣,延续后嗣;二则服侍你的起居,为你解乏分忧。此事我便做主了,你不要再借口推脱。”郑太后一面说着,一面沉下脸来。
梅松庭见郑太后脸上升起愠色,心底也颇为不悦起来。只是,自己身为晚辈却不好当面顶撞,只好耐着性子说道:“祖母!孙儿膝下已经有一子一女,将来自有春郎延续后嗣。若说服侍起居,孙儿身边也有几十个宦者c侍童。有这些便已经足矣,实实无需再纳媵妾进府了。请祖母容情。”
“亲王纳媵妾入府乃是国家律例,如何能够违例。休说你是亲王皇子,便是寻常小有资材的人家也有几房姬妾在身边服侍。堂堂皇子亲王,身边没有媵妾岂不被人耻笑。第一时间更新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若再加以推脱便是违逆祖母之命,便是不孝。”郑太后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个不孝的罪名压下来,冷声做了定论。
梅松庭本不想顶撞郑太后,怎奈郑太后咄咄相逼,任凭百般解说只听不进去。便失了耐性疾言说道:“说什么国家律例,不过是男人们贪恋女色所找的借口罢了。七郎志在四方,不在温柔乡里。请太后恕七郎不能从命!”
梅松庭此言却是狠辣了些,旁边的梅锦不由自主地蹙紧了眉峰,十分不悦地看着梅松庭。低声斥道:“七郎休要无状。”
郑太后更是气得满面通红,以手拍着身边的凭几,厉声斥道:“满口胡言!我是你的祖母,难道连为你那几个妾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件事容不得你做主,我已经选了两个世家的小娘子,年后便迎进平王府为孺人。”
“请恕七郎无状!这件事情,七郎不能答应。”梅松庭蹙眉看了看气恼不休的郑太后,对她这种强加于人的行为颇为反感。
“忤逆祖母乃是不孝,你想让天下人耻笑我皇室出了不孝子孙不成?”郑太后颤抖着手指,指着梅松庭怒斥道。
“若是祖母说七郎不孝,便是七郎不孝吧。第一时间更新七郎”
“七郎!”梅锦喝止了梅松庭的话语。眼见母亲和爱子争吵起来,不由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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